江海市一棟高檔別墅,蔡梓正悠閑地喝著茶,門被打開,兩個大漢帶著一人走了進來。那進來之人頭上纏著一層紗布,半邊臉都被遮住了,但若是江風在此還一定會將其認出,因為那人赫然正是張子健。
原來那晚從死人堆裏逃走的便是張子健,那晚他隻是受了傷並未死去,狡猾而又怕死的他在中刀之後便選擇了裝死。他的這一招卻是救了他的性命,在後來混亂的戰鬥中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個貪生怕死的家夥。
死裏逃生的他不敢去大醫院治療,隻想隨便找個小診所治療好頭上的刀傷,然後便回老家去躲上一陣。可是沒想到,他的小心謹慎還是沒有逃出蔡梓的追查,在小診所裏被蔡梓的人給抓了個正著。
蔡梓是日本人安插在神州的一個重要暗線,他的工作與八角胡子有著明確的分工,因此在八角胡子偷運石佛的時候並沒有找他。但偷運石佛失敗之後,日本方麵失去了全部線索,為了查清真實情況,他們這才啟動了蔡梓。
江海市是神州最大的一座城市之一,這裏人口眾多,魚龍混雜,各種勢力盤根錯節,在那些錯節點上便有蔡梓的一席之地。憑借著日本人給他提供的金錢和權勢,他已經在江海市建立了相當完善的勢力,擁有了雄厚的實力。
憑著他的人脈關係和勢力很快便查清了張子健與八角胡子的關係,結合碼頭現場沒有張子健的屍體,他的注意力自然便轉移到了張子健的身上。
經過一番探查,他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便找到了正在療傷的張子健。
“張先生,請坐!”蔡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
張子健還不清楚蔡梓與八角胡子的關係,帶著一絲茫然他很是恭敬地坐了下來。
“張先生應該還不認識鄙人吧?鄙人蔡梓,兄弟們都喊我一聲蔡哥!”蔡梓微笑道。
“啊!你就是鴻運集團總裁蔡梓蔡老板?”張子健露出一絲驚訝道。他在江海市也算混出了一點名堂,對於江海市的一些風雲人物還是有所耳聞的。
“哈哈,不錯,正是鄙人!”蔡梓對張子健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笑了笑道,“張先生,我這次找你來隻是想知道三天前那個廢棄碼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先生可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張子健早已猜到了對方抓自己的目的,隻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應該是警察幹的事,而眼前之人顯然與警察沒有半點關係。
“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詢問這件事情?”
“哈哈,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要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張先生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你隻需要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是什麼人襲擊了你們,還有是誰殺死了那幾個日本人,他們偷運的貨物最終落入了誰的手中!”
雖說張子健算是八角胡子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同屬一個戰線,但他們的工作都是極其隱秘地,他自然不會那麼輕易便向張子健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要是不說呢?”張子健帶著猶豫問道。
“哈哈,我相信張先生是個聰明人,與聰明人做事有些事情我想應該不需要說的那麼清楚吧!”蔡梓陰陰一笑,那陰冷地笑容,讓人不由地感到一陣心悸,張子健相信若是自己真的不說的話,肯定會遭到他們的嚴刑拷打,然後再是拋屍荒野。
他是個聰明人,他要尋找一個利益最佳點。
“我可以說出來,但我有兩個條件!”
“說來聽聽!”蔡梓沒有發怒。
“第一,我有個仇人,你們答應我一定要盡快替我除掉他,此人我想你們也一定感興趣,因為他那天晚上也出現了,而且也是襲擊殺我們老板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