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長發城主終於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次聚會,並說自己會在近日拿出具體的進攻方案,到時候再按照每個勢力實力共同派兵攻打C城。
“你怎麼看?”走出城主殿一段距離之後,陸一鳴意味深長地對穆南問道。
“還能怎麼看,按時出工,自保為主。”穆南懶洋洋地回答道,如今湯烏城內的勢力駁雜,凝聚力更是無從說起,別看那些小勢力在聚會上說得唾沫橫飛,可是一旦到了真正的戰場上,能頂上去的估計連一個都沒有。
“到時候恐怕少不了麻煩啊?”陸一鳴擔憂卻不是如何攻打喪屍,一旦到了混亂的戰場上,早有恩怨的各大實力雖然看在城主的麵子上不會直接出手,但各種陰謀算計肯定是少不了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穆南同樣知道這點,但此時再怎麼擔心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隻有到時候要注意了。而且這一個月的安逸生活,已經讓穆南骨子裏的好戰因子有些蠢蠢欲動了,更何況,別人可能對他們下手,他同樣也可以對別人下手,要知道,穆南對衛青的殺意已經憋得快要瘋掉了。
陸一鳴對穆南的自信態度有些無奈,不過想到穆南之前數戰的出色表現,他也說不出什麼“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之類的話,隻能晃著自己的腦袋和穆南一起往回走。
當白玲和淩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兩女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一直彌漫在淩雪臉上的陰霾也暫時被對穆南的擔憂取代了,雙手更是緊緊地握住了穆南的大手。
“沒事的,你們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就算所有的喪屍都圍著我打,我也是有自保能力的。”穆南有些誇張地安慰著兩女,普通的喪屍或許他還能做到,然而每隻屍魁的特性都不相同,像上次大頭娃娃一樣能力極端的存在也不少,就算是如今湯烏城的城主大人也沒有把握能夠在喪屍群之中自保。
“許陽呢?他會不會也出戰?”淩雪還來不及說什麼,白玲就心急地問道。聽穆南之前的意思,幾乎湯烏城內所有的勢力都會參加這一戰,所以她最關心的自然是許陽是否會參加。
“這個應該不會,許陽和容大師會在這一戰之中提供大量法器的支持,應該會全力煉製法器,不會被派到戰場上的。”穆南對此倒是有些把握,白玲明顯無法理解法器對修煉者的重要性,如果要修煉者在多一名練氣後期高手幫助和持續不斷的法器支持之間選一個,多半的人都會選擇後者,這也代表著許陽出現在戰場上的可能性並不大,除非到了雙方死拚的時候。
“這就好,不過你也要小心啊。”白玲略微鬆了一口氣,也不忘提醒穆南一聲。
穆南簡單地對白玲點了點頭,然後便將目光轉向了淩雪,對上了後者一雙滿是擔憂的眼睛。淩雪對穆南了解遠遠超過白玲,她知道穆南心中是一個渴望戰鬥的人,所以也沒有說出什麼不要去的傻話。
“放心吧,這場戰爭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等的那個機會來了。”穆南如此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利芒。淩雪很快就意識到了穆南所說的機會是什麼,如同被踩倒尾巴的小貓一般,瞪著一雙大眼睛吃驚地看著穆南。
“你,你千萬不要衝動啊。”猶豫了好一會,淩雪隻說出這樣一句話,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出那個秘密,如果讓穆南知道了,就算穆南依舊不變地對她,她自己心中也永遠不會放開對自己的折磨。但同時淩雪也知道穆南不是一個輕易會被勸服的人,與其無謂的勸阻引起爭吵,還不如默默地等待結果,希望能夠讓這件事在無聲之中消失掉。
白玲明顯不知道穆南所說的機會是什麼,但她知道這應該就是穆南和淩雪之間的心結,所以便識趣地默默走開了,有些事情她在場反而不太好。
穆南卻並沒有像白玲所期望的和淩雪攤牌,聽到淩雪的囑咐後也隻是默默地看著淩雪,眼中滿是愛意和自信,他就是打著在戰場上和衛青找機會獨處,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衛青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至於衛青在落敗後是否會說出他和淩雪之間的秘密,穆南反倒是不那麼在意,隻要讓這個男人消失就行。
隨後的兩天時間內,在城主的示意下,容大師將大量的法器以七折的低價出售給了願意參戰的諸多勢力,眾多修煉者的實力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順帶著眾人的戰意也高漲了不少,唯一擔心的應該隻有白玲了,因為她聯想到了許陽在法器的急需情況下,工作量會大大地增加。而且容大師為了煉器是的專注,不允許煉器人員之外的人進入煉器房,讓白玲去看望許陽都做不到,這無疑再次增加了白玲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