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其中有著兩名他們的徒弟。”陸一鳴見到穆南還沒有想到事情的關鍵,終於還是直接說了出來,原來這幾位副城主雖然對於建立勢力沒有興趣,可是對一個特殊體質和潛力不錯的修煉者還是另眼相看,或許在他們眼中也隻有這樣的人以後才可能和他們站在同樣的高度上,也隻有這樣的人才配他們當人看。
“額,這還真有點麻煩。”穆南的眉頭也終於皺了起來,作為那幾位副城主的徒弟自然是同樣沒人敢惹的,因為在湯烏城內隻要不得罪城主的勢力,是沒有人敢在城內動手的,可是這幾位副城主就不一樣,他們雖然表麵上是服從城主的統領,可實際上卻是平級的存在,而且因為城主將一些精力分散在了瑣事管理上,那幾位副城主的實力反而可能在城主之上。
這幾位副城主本身不喜歡出來行走,所以一般來說湯烏城內還是城主說的算,也沒有誰會去主動招惹他們。可是這幾位副城主的徒弟就有些難辦了,和他們的師父一樣,這幾位徒弟在其他人麵前也是牛氣的不行,如果不是副城主們不喜歡他們參與到勢力之間的爭鬥,恐怕湯烏城內的五大勢力都要換個主人。不過盡管是如此,這幾位徒弟每次出來執行任務,都有一些機靈的中小勢力上前打下手,而崔長久他們發現那股修煉者勢力便是搭上了這樣的兩位金主,也是陸一鳴等人頭疼的原因。
副城主們雖然不允許徒弟參與勢力的爭鬥,卻對修煉者之間的比試非常鼓勵。當然,當師父肯定不能見到徒弟吃虧,所以無論修煉者的強弱,遇到這些徒弟都是躲著走,因為就算是打得過也不敢打。這不明擺著,人家師父不能見徒弟吃虧,所以不能傷到了這幾位徒弟,可是對方也肯定會不依不饒,於是便變成了自能挨打不能還手的地步,這誰願意麵對。
“你認識那幾位徒弟嗎?”師父是傲氣不可攀交,徒弟還是可以接觸一二的,說的還能利用一二,化敵為友一直都是穆南奉行的原則。
“他們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我的臉皮還沒有你厚,像那些廢物一樣沒底線地討好可做不到。”陸一鳴明顯在那幾位徒弟手上吃過不少虧,說起來還真有點牙癢癢的意思。
“什麼叫臉皮厚啊?這叫策略你懂不懂!”穆南口上爭辯,心中也對那幾位徒弟的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也在心中迅速思考著對策。
“不就是幾個小崽子嗎?大不了全部弄死了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許久不見的光頭實在忍不住地上前喊道,之前好像是陸一鳴派他出去辦別的事情,所以第一次出來並沒有見到他。
“那些老家夥的手段可不是我們能夠想象,說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厲害的保命手段和通訊手段,弄不好我們在湯烏城內的基業就毀於一旦了。”徐自達立刻提出了反對意見,他的頭腦一向清醒,自然知道副城主的徒弟肯定不是好殺的,反而可能找來滅頂之災。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輩子當縮頭烏龜啊?”光頭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可是上次的收獲沒有他的份,見到其他人都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他也是想著急立功表現了,否則崔長久很真可能爬到他的頭上了。
“先看看再說吧,我們也不一定就會跟他們遭遇上,等他們過去了我們再出去也不遲。”陸一鳴想了想也不願意就這樣縮回去,可是他話中的可能性卻連自己都知道低得可以忽略不記,那幾個徒弟怎麼可能沒有精神力探查的能力,穆南他們這一百來修煉者也肯定逃不過對方的一番剝削。
“那倒也不一定……”穆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意思是可以嚐試借助白發老嫗的實力來應對那幾位徒弟,可是此時又是一名修煉者急匆匆地從外麵趕來,正是充當斥候的修煉者之一,看來前麵的情況又發生了什麼緊急的變化。
“報告兩位老大,我們的兄弟被他們發現了!”那名修煉者連一口氣也來不及喘勻,便慌慌張張地說了出來,原來在崔長久等人剛隱藏起來不久便逐一發現抓獲了,索性崔長久還留了一手,特意讓這名修煉者遠遠地隱藏著,隻要他們出了事便直接回來報告情況,這才沒有落個全軍覆沒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