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寒寒著臉色,一言不發地向一間毫華寬敞的公寓走去,公寓門口站著兩個人,剛想伸出手阻止他,被他一把揮開,還狠狠盯了二人一眼,再凶神惡煞地進了裏屋。
門外二人看了眼他的背影,最終又站回了原來的位置,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不能進去。”書房門前,兩個穿著正裝西服的男人雙手搭在後麵,同時上前一步阻止了於寒的步伐。
“滾開,今天誰阻止我見魏先生,我就要誰的命。”於寒低沉著聲音,像是要吃人一般。
“你既然知道這裏是魏先生的書房,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你竟敢來打擾?”這二人顯然不怕於寒的威脅。
“再廢話老子就斃了你們兩個。”於寒立時掏出一把手槍,對著二人的腦們。
兩個保安也跟著掏出槍來,齊齊對著他。
“通通給我住手。”書房突然打開,走出一個白麵體胖的男人,眼神掃了下三人。
這人大約五六十歲的年紀,一雙眼睛卻比年輕人的還要亮,還要有精神,身上披著一件棕色在毛大衣,說不出的氣派。
“你們的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的嗎?一群廢物。”他喝了聲,轉過身又進去了,“還不把槍都收回去。”
於寒把槍往衣兜裏塞去,瞪了二人一眼,整理了下大衣,再慢慢走了進去。
那人坐在大書桌後的一椅皮椅上,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於寒,忽然道:“進來了也不懂得把門關上,都是一堂堂主了,做事還是這樣沒有分寸。”
於寒雖然被說罵,可是臉上沒有半點不情願的神色,轉身就把門扣上了。
那人轉過大椅子的方向,看著玻璃窗外的景色,道:“說吧,這次又捅出什麼婁子了?”
“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於寒心急如焚地走上前,一把拍著麵前的書桌。
“阿寒,你衝動的脾性一點也沒有變。”魏先生打斷他的話,忽然微笑看著他:“你這傻小子,有會不能好好說?非要拍桌子瞪眼的。”
於寒看了他一眼,把手放回口袋裏,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魏先生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於寒是個粗人,這點你很清楚,可是我真的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麼?”魏先生微笑著第二次打斷了他的話,“就算你有事情要跟我商量,也不必像今天這個樣子的,若讓下麵的人看見了,成個什麼樣子?你還有什麼堂主形象?”
於寒猛點頭,道:“魏先生,我於寒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的,我隻想堂堂正正為您辦事,為蔣氏商會出一份力。”
魏先生聽了他的話,用手指指了指他,邊笑邊搖著頭,“瞧你說的,好像我不讓你堂堂正正讓你做事一樣。”
於寒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魏先生。”他擦了擦汗,繼續道:“隻是我覺得很沒麵子,袁氏商會的人氣焰如些囂張,公然在我們的地盤挑釁,我們還要裝作看不見,我們憑什麼要忍受這種侮辱?魏先生,我不明白你到底打什麼主意。”
他側著頭,似乎不願去看魏先生。
魏先生哈哈一笑,搖著頭,慢慢掏出了根雪茄。於寒卻掏出了個打火機,小心翼翼為他點著。
他噴了口霧,慢慢道:“阿寒呀,我了解你的脾氣,我就喜歡你這種衝勁,年輕人嘛,沒點衝勁怎麼能成事?不過……”他頓了頓,看著他,語重心長地道:“你還是要多學學魏中,如此沉不住氣,最終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