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她滴酒未沾,單身女人帶著孩子,警覺性必須強,今晚放縱這麼一回,她喝的有些慵懶,白皙如玉的小胳膊搭在吧台上,身體越喝越熱,靠在大理石麵上涼一涼。
手機震動她察覺的有些遲。
拿起來一看,是洛青川打的。
方亦可放在吧台上的胳膊拄著腦袋,動作緩慢的剛要撥回去,一片陰影自頭頂籠罩下來。
一股清晰冽人熟悉感,伴隨著男人清雅奪人混著淡淡煙草的氣息,一股一股從方亦可的身後襲來。
她扭頭就看到了那道白襯衫黑西褲的修長身影,打著領帶,明晰的五官一點看不出喝過酒的樣子。
方亦可歪著腦袋,眼睛看到這道身影,翻騰了一個下午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沉下來的安定感覺。
她朝他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洛青川在她的身前站定,視線裏是女人喝了酒露出幾分醉而不自知的模樣。
犀利的目光掃了眼吧台的另一側,頓了幾秒,接著看她,骨態修長的手指敲了下大理石台麵:“自己能走嗎?”
方亦可付了錢,扶著高腳椅乖乖的點頭。
雙腳著地,身體驟然有些不穩,男人皺了悠長的眉峰:“喝了多少?”
也沒有等她回答,長臂一伸,攔腰抱起她轉身,目不斜視的出了門。
吧台另一側的位置,女孩舉著手機新奇的抓拍酒吧內各處風景,自動連拍的,低頭查看時有拍到男人抱女人的親密側影。
她盯著照片裏的男人女人看,看了許久,咬唇,麵無表情的將手機扔在地上,抬腳狠狠踩上去……
洛青川帶著方亦可回了臨時預定的房間。
許是酒後被風一吹,方亦可有些頭疼,被他抱了一路,顛簸的胃裏也不舒服。
進了房間從他的懷裏下來,方亦可靠著牆壁站好,小臉粉暈嫣紅,她皺起小眉頭:“這麼熱,為什麼不開窗戶?窗戶打開。”
洛青川拉開了那整麵的落地窗簾,打開一扇窗。
他去洗手間拿毛巾,出來時看到方亦可往落地窗的方向走,最後靠了那扇打開的玻璃窗上,身子像柳絮般麵麵輕軟,背對著對麵樓的某個房間的窗口。
男人大手拎著那塊毛巾,身軀太過頎長,走路時習慣微微垂頸,額前碎發烏黑柔軟,遮住了深邃眼簾。
他俯身,讓她抬腳,給她脫掉了高跟鞋。
這樣的方亦可站在他麵前更矮更小了,男人有料的高大身材,在她頭頂落下大片陰影。
他把毛巾摁在方亦可的額頭上,桃花瓣暈紅的臉蛋,他瞧著她,視線漸漸深了,低沉問她:“舒服了嗎?”
方亦可咯咯的笑了。
她的眼神很迷離,眼睛很大波紋蕩漾,她不知道。
洛青川覺得那顆蛀牙又開始酸酸癢癢,伴著痛,他盯著她鎖眉開腔:“在男人麵前笑的這麼美是要負責任的知不知道?”
方亦可雙手抵著身後的玻璃窗,還是笑,模樣憨憨可愛。
洛青川視線透過落地雙掃過對麵窗口那道人影,舔了下薄唇走近一步,聲音更低了:“有沒有發覺我是個充滿魅力的成熟男人?“
她撲哧一下,笑出聲。
他也跟著莞爾,薄唇勾的迷人,風輕雲淡的問出來:“見過你的前夫了?心裏感覺怎麼樣?”
方亦可抬頭,驚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