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玲在醫院住了足足半個多月,才出院。
中間還經曆了,在病房中,與餐廳領班撕逼的戲碼。
虧得當時屋裏隻有周玉娜在。
這兩個女人那可真是撕破臉了。
一個說:“你給我的錢還不夠我治傷的,給我出醫藥費!不出,不出我就把你事說出去,放到網上!敢給那位下春藥,你就等著死得很難看吧!”
另一個說:“該給的錢我都給了,你受傷難道我沒受嗎?隻能說運氣不好!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本事你就去說,我雖然提供了春藥,但那是你親手放進去的,等著死得很難看的肯定不止我一個!我死了,你就是個陪葬!”
……
周玉娜得承認,她也算開眼界了。
沒想到自家侄女居然如此放浪形骸!
給男人下春藥什麼的……她竟就這麼做了!
不過那姓霍的也真不愧是人物,被下了藥都沒失態,難道是那方麵不行?
她一邊聽著那兩個女人爆料,一邊亂七八糟的想著。
到後來,兩人要上演全武行時,她才上前把她們分開了。
不過礙於她的戰鬥力有限,那兩個女人還是把對方抓的亂七八糟,頭發揪的一踏糊塗,這才氣喘咻咻的被她隔開。
之後領班又不懈的來找了幾次麻煩,每次說到最後,都是大打出手。
有時周玉娜不在,被護士聽到,開門進來,兩人也算是在醫院裏丟盡了臉!
不過她們還不算完全沒理智,有陌生人在場時,打歸打,嘴上卻隻一頓亂罵,倒沒有將兩人做的事宣揚的眾人皆知。
再後來,周玲玲的傷勢反反複複,領班的腿傷也是幾度加重。
最後的最後,領班不得不自認倒黴。
畢竟,她根本不敢真正公開,要是被人知道那春藥是她親手下進水裏的,她不但要丟了現在這份工作,以後隻怕在這行都混不下去了!
周玲玲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才敢那樣對她。
事情就這麼稀裏糊塗的結束了。
關於這件事,方亦可從頭至尾都半點不知情。
她更不會知道,周玲玲恨她恨得不得了,心心念念的盼著她早點倒黴,早點被霍西城甩掉!
可霍西城最近卻是一直掛念著複婚的事。
他越來越離不開方亦可和孩子了,每天工作完,理所當然的就回到了公寓。
看到方亦可,看到嘟嘟,他心裏才踏實。
已然把公寓當成了自己真正的家。
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霍家了。
這天,霍婉言打來電話時,他在開會。
會後助理向他轉達了霍婉言的意思,“夫人說您很久沒回家了,她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說了一些過激的話,應該是想念您了。”
霍西城意興闌珊的坐在椅背上。
“我不回去,她沒找人陪嗎?”
這可不像她,居然沒鬧什麼妖蛾子。
他對母親,還是了解的,根本不是那種甘於寂寞的人。
隔段時間就要給他找點麻煩!
沒回霍家這件事,倒的確是他疏忽了。
不過,每次回去多半是不歡而散,幾年了,他也厭了。
或許這就是下意識的逃避吧!
助理微微躬身,“夫人和萬家大小姐相處的不錯,萬小姐時常會過去陪她聊天,或者出門購物。”助理頓了頓又道,“自從萬小姐得了夫人喜歡後,她在萬家的處境好了許多。”
霍西城嗤笑道,“她倒是個聰明人。”
萬摯媛最初對他那種若有若無的親近,他不是看不出來,隻她不逾矩,他也懶得理會。
不過那個女人確實挺聰明。
發現在他這裏得不到她想要的,便轉而去接近霍婉言。
這也算是另僻蹊徑了。
助理微笑著道,“據說萬小姐的父親最近都不再逼迫她去相親了,而且萬小姐借著這個機會,在公司收攏了不少人心,她的地位比起之前也要穩固了許多,不再處處受她父親和妹妹的掣肘!”
霍西城頜首。
果然。
“這樣也好,她和我母親各取所需。”他看了助理一眼,“看著她些。”
繼續下去,那女人未必不會變得心大,想要得到的更多。倘若她做了出格的事,也好及時處理。
助理領會了他的意思,點頭應下。
霍西城揮手讓助理下去,他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給霍婉言回了一個。
總歸是母親,他並非對她毫無感情。
不過是厭惡她試圖控製自己的生活,但如果她找到了其他的替代品,學會不再插手他與方亦可的事,或許兩人還有和平相處的時候。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來。
霍婉言似乎是因為之前向助理發泄過了,所以此時的態度平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