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小區門口,楚光興打車到了這個地方,看上去很氣派,楚光興依舊邁著堅定地大步走了進去。
時間不過早上八點而已,門口值班室的保安在保安室裏昏昏欲睡,楚光興很輕易的進了小區。
剛進小區就看到路邊的小區平麵圖,最後一棟別墅坐落在小區最內側。
楚光興抬頭環顧,來到最後一棟別墅,劉培成的門口,按了按門鈴。
半天,裏麵沒動靜,楚光興耐著性子又按響了門鈴,裏麵終於傳出怒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幹什麼的?”
楚光興語氣弱弱的說道:“我是小區物業公司的,剛剛接到鄰居投訴您的車停放擋住車道了”
門忽的一下打開了,門口是一個一身肥膘的矮個兒胖子,一身煙酒味熏天,一臉的不耐煩:“有完沒完了!”\t
就在這時,楚光興一步踏上去,一把抓住胖子頭發正要往下拽,還沒使勁,那胖子的頭發就被楚光興揪了下來,楚光興撇撇嘴:“草!真好。”
一把抓空,楚光興一腳就踹了上去,那胖子看起來挺敦實,被楚光興一踹退了三四步才穩住身形,楚光興一步跨過去抓住胖子胳膊用力往牆上一甩,那胖子一頭撞牆上了,啊的一聲就摔地上了。
楚光興上前一步踩住胖子的臉,語氣漸冷:“欺負人挺爽是吧?”
“大。。大哥。。你是誰?”胖子懦懦的問,輪到楚光興不耐煩了,一腳踩到胖子的右胳膊上,咯啪一聲胖子的右胳膊骨頭斷了,接著一腳又踩在胖子的臉上,又是一聲慘叫。
楚光興冷冷道:“把人打了這就忘了?”
胖子瞬間想起來剛才打了人,叫了十幾個人把一個工人打傷了,怎麼這替工人報仇的人這麼強悍,胖子軟了:“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打了人我賠錢。”
“我問你要錢了麼?”楚光興又是一腳踩下去,直接踩在胖子的胸口,咯啪咯啪一頓碎,胖子痛苦不堪,慘叫傳到了十裏以外。
“叫了多少人打我大哥?”楚光興慢慢的問道。
劉培成一臉血汙,鼻涕也流了出來,褲子一片濕,顯然是嚇尿了,“沒。。”胖子還沒說完,楚光興把叫挪到胖子的腿上,“你說什麼?”
“八。。八個,大哥大哥別踩啊,求你了,饒了我吧。”劉培成大哭。
楚光興才不理他那一套,慢慢的用力踩胖子的腿。
“到底多少個。”
“十。。十三個”劉培成呻吟。
突然從裏麵衝出來一個女人,那女人拿著菜刀朝著楚光興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叫道:“哪來的民工,敢欺負我老公!”
楚光興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側身伸出腳,那女人反應不及被楚光興一腳絆倒,菜刀摔到旁邊,女人落到胖子的身上,引得胖子一頓哀嚎。
“哼,第一醫院,帶著錢去看我大哥,要不就不是這麼個下場了。”楚光興撿起菜刀一把插在門上,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那女人看著門裏麵露出的刀尖發呆。
半天後,胖子才悠悠醒轉,外麵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女人跪在一旁哭道:“老公,你怎麼樣啊?” “死不了……打電話給大山,叫他辦。”劉培成有氣無力的說道。
……
楚光興急衝衝趕回醫院,跑到急診室門口卻忽然停了下來,透過門上的玻璃能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大哥,胳膊上打著夾板,頭上纏滿繃帶,臉色蒼白,憔悴不堪,痛苦的睡了過去。
自己的哥哥,從小就護著自己,小時候自己被別人家的孩子欺負了,哥哥二話不說就上去打那孩子,害的哥哥被爸爸打了一頓還給那家人賠禮道歉。有了好吃的東西第一件事情就是讓自己吃,看著自己吃,哥哥嘴角流了口水也不會跟自己爭。
自己離去九年時光,是哥哥一直在照顧爸爸媽媽,即使很艱難,哥哥硬是挺了下去,到如今,他甚至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
“喂,幹什麼的?站在門口幹嘛呢?”一個小護士在楚光興背後問道。
小護士看著楚光興的背影,撇了撇嘴,心道這人真土,都什麼年代了還穿七十年代的破西裝,又上下打量了幾眼楚光興,這家夥穿的什麼玩意啊?整個一個農民工進城的打扮,甚至民工都沒有他這麼屯的。
“喂喂,趕緊讓開,我等著送藥呢。”小護士有點不耐煩。
楚光興揮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恢複了那副冷峻的麵孔,讓人不敢直視的眼光。
護士一看楚光興的麵龐有點發呆了,雖然這人穿著不怎麼樣,但是十足的男人氣息看上去特別招人心動,小護士暗自撇了撇嘴,路人而已,又沒有交集。徑自繞過楚光興進了急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