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任務就有這麼大的壓力,連楚光興也有些疲憊,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楚光興和張慧這麼相互依偎著,不知不覺之中,兩個人竟然睡著了。
“醒了,阿興。”不知道是誰搖楚光興的肩膀。
楚光興睜開眼,看見來人竟然是巴瑞兵,然後環顧四周看了一下,原來自己睡著了,天都快黑了。
巴瑞兵笑著說:“你小子早早的就走了,原來在這兒泡妞啊。我看了你半天才認出來。哈哈。”
楚光興有些苦笑,見張慧也醒了,一把把她推開,對著巴瑞兵說道:“別提了,說出來都是眼淚。”
巴瑞兵哈哈笑了兩聲,隨即看了眼四周,又對著楚光興指了指張慧。
楚光興看巴瑞兵好像是想說什麼,對著張慧說道:“你想去上廁所,對不對?”
張慧正迷迷糊糊的看著兩人,經楚光興這麼一說還真有想上廁所的感覺,站起身來說道:“對啊對啊。”說完轉身就往廁所跑,沒想到,跑了兩步,又轉身回來指著楚光興說:“梁騙子你不許跑!”
楚光興點頭,“好,不跑。”聽到楚光興說不跑,張慧才去了廁所。
巴瑞兵笑了一下,低聲說道:“已經找到襲擊你們那夥兒人藏身的地方了,阿興,你想怎麼搞?”
楚光興冷笑一聲,說:“哥兒幾個以前是怎麼搞的,我這次就怎麼搞。”
巴瑞兵直勾勾的盯著楚光興的雙眼,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兩下,說道:“不是你怎麼搞,是咱們怎麼搞。”
楚光興聞言,有些感動,伸出拳頭和巴瑞兵碰了下。
有時候朋友的含義很簡單,隻要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眼神,上刀山也好,下油鍋也好,為了朋友隻會義無反顧的向前衝,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楚光興和五爺幫一夥兒人就是這樣,加上King的那次接觸這是第四次,雖然隻是第四次,但是他們已經可以把命交給對方,隻是因為信任,因為他們是朋友,是兄弟。
……
這是倉庫區,也是川口督史藏貨的所在地。
一輛貨櫃車駛入了倉庫區,在一棟樓臨街的一角趴著一個人,不用說也知道那是一個狙擊手。
作為日本軍隊出色的狙擊手,野史健人十分的自傲,他認為這個任務過於簡單,隻是在這裏定點射擊危險目標,野史健人根本就沒當回事兒,看到一輛貨櫃車進入倉庫區,隻是瞄了幾下,便不再關注,倉庫區的貨櫃車來來往往,實在太多了。
野史健人隨便看了眼,貨櫃車已經停了下來,穿著藍色工裝的工人在搬運什麼貨物,野史健人例行公事一般的對著耳麥輕聲呼叫到:“恐豬,恐豬,這裏是野狗,發現一輛貨櫃車,完畢。”
耳麥裏傳來聲音,“恐豬收到,野狗繼續戒備,隨時準備開槍,完畢。”
“野狗收到,完畢。”
野史健人剛回複完,忽然聽到身後有些輕微的沙沙聲傳來,野史健人迅速掏出收手槍轉了身過去,後麵的沙沙聲已不再,野史健人的脖子上噴出火熱的鮮血。
來人是King,King殺人的時候有一個習慣,就是讓即將被自己殺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樣,不是下了地獄可以向閻王報名是King下的殺手,而是King覺得,將要被自己殺的人看見了自己模樣恐怕自己自慚形穢,就算是死也死的坦然了。
被比那麼帥的人殺掉,不算虧。
King把野史健人的屍體拖到一邊,摘下了他的耳麥套在自己頭上,隨即把野史健人的狙擊槍以及狙擊陣地拉到了一邊,自己動手布置了一個,趴了下去,戒備著。
剛趴下,耳麥裏傳來呼叫,King輕輕咳了兩聲,他觀察野史健人已經有一會兒了,知道他們的暗號。
川口督史聽到耳麥裏傳來的輕咳聲,稍微放下了心,自己派去的殺手都是來自部隊的精英,沒想到全滅了,根據戰鬥時傳來的消息,全都是李炬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下的手,川口督史怕了,怕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楚光興發現這一切,找到川口督史並殺了他,然後,拿走真正的U盤。
楚光興拿著五爺幫提供的裝備,不由得笑了,雖然五爺幫隻有五個人,但是裝備什麼的真心不差,雖然不是什麼頂級的配置,但是應付小日本是夠了。
“行動。”巴瑞兵掐滅煙頭,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