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聯防隊長也不管其他的了,竟然兩隻手一塊拉著警棍的手柄,但那根警棍在楚光興手裏還是一動不動,竟然撼動不了分毫,這一幕著實嚇壞了不少人,怎麼說那個人也是聯防隊的,肯定受過訓練,要說一隻手奪不走還情有可原,兩隻手竟然分毫都抽不回來,這就說明很多問題了,就路人大部分的想法而言,不是那人力氣大,而是聯防隊長力氣太小。
看見聯防隊長這麼賣力的樣子,加上附近人群的交談聲,楚光興決定為了這個隊長的麵子著想一下,他輕輕的鬆開了手,這是聯防隊長沒想到的,他本以為這人鐵定不會鬆手了,本來聯防隊長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去拔警棍,現在楚光興一鬆手,聯防隊長猛地往後栽了過去,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又胖又笨的滑稽模樣著實笑壞了不少人。
旁邊的三個聯防隊員也知道丟人,連忙揮著警棍對群眾罵道:“笑什麼笑!閉嘴!”
這時候地上躺著的那十幾個小偷也不裝疼了,竟然連聯防支隊的內應都治不了這兩個人,看來他們肯定是遇到狠茬子了,楚光興微微掃了一眼,發現剛才躺地上吐白沫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果然是偷盜出身,來去自如啊。
聯防隊長被三個隊員一塊扶起來,接著四個人一起朝楚光興和楚光超逼近,聯防隊長嘴上還說著:“你們兩個打架鬥毆,現在跟我們回所裏配合調查,哼哼,你們不是本地人,我奉勸一句,最好配合一點。”
他的話中已經透露出很多的信息了,擺明了是要欺負外鄉人,就算你們倆是過江龍,那我們地頭蛇照樣吃定你。
楚光興無奈了搖搖頭指著那些挨打的小偷說:“他們也參與了,你不抓他們?”
沒想到聯防隊長扯了扯自己的製服,本來他就沒正兒八經的穿,現在隨便一動,連帽簷都歪了,在他的印象裏,一般的遊客碰到這些事肯定會選擇忍氣吞聲,畢竟這是在外地,招惹了麻煩也不好脫身,他是把眼前這兩個人也當成普通的遊客了。
“我抓誰誰倒黴,你管得著嗎?!”
說完,聯防隊長就忘了之前的教訓,再一次把手朝著楚光興伸了過去。
楚光超出聲提醒道:“治安聯防隊員在行動中拘禁或使用暴力屬於違法。”
聽到這句話,聯防隊長愣了一愣,隨即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再次往前伸,楚光興怎麼可能讓他抓到,就憑這個隊長的那點本事,楚光興隨便動動手腳就能躲過去,但是讓楚光興納悶的是,究竟是什麼東西給了他這麼大的欲望,換做那幾年時光,如果楚光興親眼看見這種人為虎作倀,魚肉鄉裏,早就叫人拉出去碎屍了。
這一擊毫無意外的被躲開來,聯防隊長竟然又抄起警棍想製服楚光興,這次楚光興沒有客氣,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和對之前那個恐嚇他的小偷一樣,隨便一轉就讓他的手脫了臼,接下來楚光興的動作讓附近群眾驚呼了起來,他把聯防隊長的胳膊也整脫臼了,然後又給接了上去,疼的聯防隊長啊啊大叫,跟殺豬聲一樣,臉色通紅著。
這個動作嚇得旁邊的三個聯防隊員動也不敢動,就這樣,楚光興來回重複了三次,最後一次給他接上的時候,聯防隊長疼的都快暈了,附近的群眾看著這個男人不時的發出驚呼聲,還有些許叫好聲,楚光興這也算為普洱市民做了好事,在某種意義上,他的確是在做好事。
但附近的十幾個偷盜團夥不這麼想,他們根本就想不到這個外鄉人這麼大膽,連本地的聯防隊長都敢這麼整,雖然知道他們倆是狠人,但這一前一後的落差實在是大了點。
正當偷盜團夥想溜的時候,從這條路的盡頭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直直的朝著這個方向而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從警車上下來兩個黑衣製服的警察,走進人群中,大聲問道:“這裏有打架鬥毆?是誰報的案?”
“是我。”楚光超擺擺手道,手裏還拿著一個手機。
聯防隊長一見警察來了,頓時臉色就難看了起來,頭上的汗珠嘩啦啦的往下掉,不過他還是上前去,聾啦著胳膊惡人先告狀道:“石哥,我被這倆外鄉人打了。”
那個叫石哥的警察四下掃了一眼,特別是看到偷盜團夥的時候,眉頭深深皺起,對著聯防隊長說:“蔡誌基,你別告訴我這兩個外鄉人把他們打了,你是來還他們一個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