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荷出了房門,白雅軒拿起刀,舉起,往自己的腹部捅去,那架勢,就好像要切腹自盡。
一個飛來的石子打在白雅軒手上,白雅軒手一痛,條件反射地鬆開了手,刀子掉在地上。
不出來麼?白雅軒望向石子飛來的方向,再次舉起刀,這一次居然架在了脖子上。然而並沒有人出來阻止。白雅軒咬了咬牙,一狠心用了些力,割岀一道淺淺的痕,傷的很輕,但足夠讓人流血。
不得不說白雅軒算盤打得非常好,她想用“自殺”來引出這位高手,血剛剛流出,白雅軒的手就已經被抓住了。
“你在幹什麼?!”聲音是變不了的冰冷,但依舊能聽出他的憤怒。“夫人對你有那麼大的期望,你就這麼令她失望嗎?!”
白雅軒沒有被嚇到,反而很不爽,明明她才是主子,墨菏卻一副老大的樣子。
白雅軒拍掉墨菏的手,直視墨菏冰冷的眸子,眼眸也同樣變得冰冷。比氣勢,這是白雅軒最擅長的了,天生的氣質加後天的提高,極度的自信,刻意的敵視,這樣的氣場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
墨菏震驚了,白雅軒給他的壓力正一點點地把他的氣勢瓦解,努力讓自己的氣勢提高起來,發現這並沒有什麼用。他們僵持得越久,對白雅軒越有利。
白雅軒和墨菏對岐了很久,她也發現墨菏承受不住了,瞬間警惕起來,因為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更別說是一個內心驕傲的人了。
隻見從墨菏身上散發出一種詭異的黑氣,這黑氣十分具有攻擊力,打破了白雅軒占在上風的局麵。
白雅軒沒有辦法,隻能率先打破了這片沉寂。她道:“我要你,墨菏,服從於我!”原本還震驚於白雅軒氣勢的墨菏,不屑地咧了咧嘴,原來這人不是膽子變大了,而是腦子更傻了,他的主人隻能是夫人,就算沒有夫人,他也不可能去認一個傻子當主人。
“我再說一遍,”白雅軒說,仿佛沒有瞧見墨菏的不屑,而是彈了彈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因為那隻手被墨菏抓過。墨菏的眼裏跳動這怒火,下一瞬,就被脖子上的冰涼澆滅了——白雅軒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服從我的命令!”
“我隻會聽夫人的話,也隻有夫人一個主人。”這是墨菏說出的第一句不帶有藐視的話。他絲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刀,但心裏卻對白雅軒有了新的認識。墨菏也在自我檢討,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被人這樣威脅過,白雅軒能做到如此,他心裏的輕敵占了主要原因,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把她放在眼裏,而白雅軒也不是什麼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