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菏走後,白雅軒恨不得立馬倒頭就睡,她感覺她的身體真的太差了,剛站著沒多久就覺得有些體力不支了。
不對!白雅軒猛地想起了之前她打架時的‘威猛’,那行雲流水的動作根本不像是一個殘疾人能做出來的。
難道說,我的身體已經痊愈了?白雅軒驚喜地想到,按耐不住興奮的她急於得到證實,就這樣從床上猛地跳起來,發力時沒有什麼不適,直到落地都沒有痛感,隻有久不運動帶來的身體的僵硬。
經過認證的白雅軒隻想興奮地歡呼,驅散了原本的疲憊,整個人也變得神清氣爽。
但掃興的人總會挑這這個時候出現。
“小姐,小少爺又來了。”白荷沒有確認主人的事做完了沒有,隻是隔著門提醒白雅軒。
白雅軒被打斷了興致,不悅地皺了皺眉,但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寄人籬下的小孩,還是個不討喜的孩子。她根本不能做出對陸家不敬的樣子,所以隻能“歡迎”陸鳴奚了:“請他去前廳吧,我隨後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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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架子可比我大多了,竟然能叫我等她?”陸鳴奚手指不停地敲打桌子,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但這個顯得有些成熟的動作和他的外表有些不符。
白荷恭恭敬敬地回答,殊不知她的心情是多麼地焦急:“小姐在忙,請您等一——”“小少爺要是還有急事可以先回去,改天我親自去拜會。”白雅軒走進廳子,打斷了白荷的話。
陸鳴奚抬眼看見來人,見她說話遠比以前流暢,原來的懦弱也不見分毫,陸鳴奚心裏很吃驚。
“我本是來找你的,自然不會白跑一趟。”
這回輪到白雅軒驚訝了,她以為陸鳴奚隻是一個魯莽傲嬌的小孩,因為陸鳴奚每次來找茬的樣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傲嬌的小少爺,現在卻一副成熟的模樣。
看來他的母親是他最重要人吧,隻有最重要的人才能讓他失去平日的冷靜。白雅軒想。不對啊,白雅軒暗暗自責,自己真是入戲太深了,那麼較真幹嘛,管好自己的那堆亂攤子就行了。
“小少爺是個閑人啊。”
“我還小,能有什麼事做啊,就連來找你都算是要緊事了。”這句極其類似於開玩笑的話讓白雅軒身子抖了抖。
接著陸鳴奚站起來說:“我錯了,”把白雅軒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