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養箱內是分為好幾個小隔層,彼此並不流通,但位置確實很大,整個溫養箱高達十幾米,長也有近十米。將兩人帶上氧氣罩,各放進一個小隔層裏浸泡,關上厚實沉重的金屬上蓋。
安排好兩名古人類,研究人員開始了各自的工作任務,忙碌了起來。研究室裏有著十幾個金屬架子,樣式不同。上麵擺放了各種東西,或樣品,或化石,還有很多外界奉為頂級的物品。幾台功能各樣的機器正在運轉著,有的連接著管子,隔一段時間就通過各個管子流出一些不同顏色的液體。
一號盯著溫養箱好一會沒有回神,嘴裏還是自說自話,似乎回憶著什麼。過了一會,轉身回到了裏屋休息去,沒有吩咐任何話。
眾人麵麵相視,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一號走人前不留話不要求工作的,看來今天的事情讓一號內心情緒很大啊。
內心幾乎都為一號歎了口氣,這一輩子真的值麼,誰又知道呢。
溫養箱內部,機能液如同死水沒有晃動的跡象,看來兩人的身體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外表的平靜不代表內部也是一如平波。此時兩人的身體內如果千年烘爐,又像滾滾巨浪,血液裏血液與外來液體翻湧,溫度極高。
這些就是那些注射進來的液體,互相交融吸合,導致溫度升高刺激微弱生命能量,而後所有生命能源一股腦的全部向生命能量湧去,不斷將生命能量加強穩固。
頭疼欲裂,黑暗包圍著,一個聲音不斷自問自答:“我是誰,我不記得了,我是誰,啊,好疼。”思想的劇痛讓肉體流出了不少汗水,離開身體,一點一點漂浮到最上方,和機能液看起來涇渭分明。
剛剛激活的大腦似乎不怎麼清醒,一會自問自答,一會疼痛嘶吼,但是因為腦神經核還不適應身體,導致再痛也叫不出動不了。
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這具身體的主人,終於問出了結果:“我是誰,我是,我是塚龍!我是華夏正派天才,這裏是哪裏,怎麼這麼黑。”記憶完全清晰,思路捋直後迎來的是驚慌失措。
能夠適應控製腦部的區域後,大腦開始對著肉身傳達指令,一點點的適應下去,全身的經脈骨骼,那麼熟悉的感受,可是當內視自身經脈時,塚龍不住慘然。
經脈幹枯縮小,對於習武之人來說,這細如牛毛的經脈簡直是廢柴中的廢柴,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真的廢了麼,和邪武一方奇才無道一戰最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自己輸了,被廢了經脈導致幹枯,還對肉身難以控製麼。
終於,大腦可以完全控製身軀,塚龍內心絕望的睜開眼睛,打算接受所有人的冷眼嘲笑,可是剛一睜開眼睛,見到的是正上方的銀白金屬,還想多看眼鏡就被機能液侵襲的生疼。
這是哪裏,他覺得這裏絕對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哪裏想得到自己一次比武卻意外地活出萬年還是甚至比理論的年齡更久的歲月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