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急忙爬了起來,最快速度的將渾身真元延經脈運行一遍,發現並無大礙,隻是身上疼痛無比。
肖笛暗想,這鐵人硬得很,看來不能和他硬拚,得靠身法先周旋之,再尋機打倒他。想到這裏,他又躍入陣中,那個鐵人又跳了出來,肖笛施展身法和其周旋起來,鐵人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兩人纏鬥到了一起。
肖笛隔三差五總能打到鐵人一拳或是一腳,每次擊中鐵人的時候,都能看到鐵人身上的光澤暗淡了數分,肖笛心中感覺奇怪,覺得這個鐵人陣應該也不是很難,為什麼要一個多月時間來鍛煉?這真的能提高自己的力量?
又鬥了一會兒,肖笛突然發現自己的真元消耗越來越大,在這個陣中,元氣極為稀薄,幾乎無法吸收元氣來恢複真元。終於,當鐵人身上的光澤暗淡到了快一半的時候,肖笛真元已盡,又被鐵人一腳踢出了空間。
肖笛感覺渾身虛脫一般,隻能靠打坐緩緩來恢複真元。他邊打坐邊沉思,這個鐵人到底要怎麼打敗呢?看來靠一味躲閃是不行的,總是躲閃其實自己消耗真元也甚是厲害,而鐵人卻絲毫不受影響。
以傷換傷的話自己更不合算,鐵人的抗擊能力明顯強於自己。力量鍛煉,力量鍛煉。。。肖笛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這個法陣的訓練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力量得到提升,靠躲閃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和鐵人以傷換傷也是不行的,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力量正麵擋住鐵人的攻擊,耗盡鐵人的能量應該就過關了。
等真元終於恢複了之後,肖笛再次躍入陣中,那個鐵人依舊奔出。肖笛發現之前鐵人身上暗淡了一半的光澤又恢複滿了。鐵人老樣子向肖笛一拳揮出,肖笛看準來向同樣也是一拳揮出,砰的一聲巨響後,兩人同時後退了一步。
肖笛感覺自己的真元消耗了一些,但是發現對麵鐵人身上的光澤同樣黯淡了幾分,看來這個訓練就是拚耐力,看誰先撐不住了。接下來,肖笛如法炮製,一直和鐵人不停對拚著,一拳,兩拳,十拳,百拳。。。肖笛又一次先拚盡了真元敗下陣來。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在周而複始看似枯燥無比連續和鐵人的對打中,肖笛卻慢慢的找到了樂趣。其實世上的事情都是如此,如果你做一個事情覺得很辛苦,那就說明你根本不喜歡這件事。能夠取得大成功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最堅韌的,再大的苦和無聊也能咬牙堅持;還有一種是能夠在苦中找到樂趣,別人眼裏的苦事,在他看來卻可能是享受。
肖笛無疑屬於後者,他發現在一次次和鐵人的對拳中,雖然從拳頭到手臂最後甚至全身都疼痛無比。但經過這幾十萬次的出拳之後,他感到自己的拳力也越來越強,最早都是他被鐵人轟的不停後退,慢慢的已經可以攻守平衡,到最後是他開心的壓製著鐵人不停的轟擊,感到心中暢快無比。
到了第五天上,肖笛已經能夠打敗一個鐵人了,但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被第二個趕來的鐵人擊飛出去。他淚流滿麵,終於明白為啥三長老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來通關了。
在後麵的戰鬥中肖笛突然體會到,自己的每拳力量雖大,但是拳與拳之間的連續性還是很差,如果快速連續出拳的話,每拳的力道會變得越來越小。而且他還發現,在揮拳的時候如果不用盡力氣,留個一二分的話,真元的消耗程度會低很多。這讓他又感覺極為興奮,再次跳進陣中去體驗和提高自己的這兩個心得。
這天晚上三長老對他說,馬上就要是初一了,讓他做好準備。族中規矩,每月初一全族都要聚集在一起,由族長和各位長老向全族報告一個月的情況,同時解決上個月族內的所有糾紛。
肖笛明白,那一天大長老他們肯定會找人向自己發難,自己必須得早點打通這鐵人陣恐怕才更有把握。
正如肖笛所料,某天晚上,大長老他們的人正在商量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二長老率先說道:“這肖戰天越來越跋扈了,肖凡犯了那麼大的事情,他不由分說就把人帶走了,還說北郡選拔之後自然會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大哥,我覺得我們現在實力已經夠了,應該早點拿下族長之位。省的總受人管製。”
下麵幾個執事也紛紛附和。
大長老說道:“老二啊,這個事情還不能超之過急。我們現在的人手雖多,但畢竟肖戰天的實力還在,尤其是老三最近好像和肖戰天也走的近了不少,不得不防啊。”
二長老說道:“這個老三就是武癡一個,按說族中的事情向來極少插手,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肖凡的事情他也站在了肖戰天一邊,甚為奇怪。”
大長老嘿嘿冷笑道:“這個恐怕根源還是在肖笛那個小畜生身上,聽說前幾天這小子去過肖戰天家也去過老三家裏,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居然能讓他們一起出手幫他救出了肖凡。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危險了,就算魂力廢掉了對我們統一家族的大事來說也是個禍害,必須早日除掉。”
二長老回頭說道:“肖霸,讓你早點挑戰他,你怎麼還沒動靜?上次我聽說他打敗了肖路的時候,也升到五級武者了,按照我們的規定,同級武者挑戰不得拒戰。他沒理由避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