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眾人看肖笛的時候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其實肖笛的人其實沒有變化,連動都沒動,但是在他們眼裏似乎肖笛變高了許多,還充滿了一種說不上來的威嚴感,讓他們的武魂都有一點點顫抖。
而秦一虎就沒那麼好運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武魂之中瞬間闖入了一隻巨大無比的九頭蛇,讓他的整個武魂都戰栗不已,而更可怕的是九頭蛇背後還有一輪血紅的彎月,仿佛從無限的高處在冷冷的看著自己。
那眼神那麼冷漠和高傲,就像是神佛在看著一隻螻蟻。
肖笛的聲音也如洪鍾大呂般在他的武魂中不斷的回蕩著,讓他頭痛欲裂!
“我是北郡宗的肖笛,秦一虎你跪下認罪吧!”
“我是肖笛,你跪下認罪吧!”
“我是肖笛!”
“跪下認罪吧!”
這一句話周而複始的在他武魂中震蕩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轉瞬間好像就重複了幾十次了!
秦一虎再也承受不了這個壓力了,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他覺得這樣的姿勢會讓他舒服一點點。
其餘的人並不知道秦一虎武魂中發生的事情,他們看到的隻是肖笛對秦一虎喊了一句“我是北郡宗的肖笛,你跪下認罪吧!”
然後半秒鍾前還在得意洋洋的秦一虎就比孫子還聽話的跪下了,而且還捂著頭趴在地上,就像最虔誠的光明教教徒突然間看到了光明教皇一般。
眾人都被震撼的目瞪口呆,急忙交頭接耳的討論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催眠術嗎?那不是號稱至少青銅武者才能夠掌握的嗎?而且還必須擁有光明或者黑暗係武魂才行。”一個風雨樓的弟子喃喃自語。
“不,這肯定不是催眠術,應該是某種武技才是。可是什麼樣的武技能控製別人的動作呢?這真是奇怪!”一個龍嘯穀的弟子馬上反駁。
海驚天和唐敏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兩人也是麵麵相覷。
秦一山看見兒子跪在肖笛麵前,他一瞬間也認出了肖笛就是上次那個從他手裏逃走的北郡宗弟子,不由得大驚失色。他連忙飛速的閃到秦一虎麵前,在他肩上一拍,想看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肖笛看到秦一山過來,知道對黑鐵武者再用霸者氣勢也沒啥用處了,就瞬間從秦一虎那裏收回了威壓。
秦一虎這才回過神來,剛剛的霸者氣勢的威壓雖然對外人感覺隻有一瞬間,但對他來說卻好像有足足一個時辰一樣。
他看到父親在自己身旁,嚇得連忙躲在父親身後,不停的喃喃自語:“老爸,剛剛我的武魂裏好像出現一隻好大的蛇型怪物,後麵還有一個紅色的月牙,它們不停的嚇唬我,真是太可怕了。”
眾人不知道秦一虎剛剛那一瞬間的經曆,聽到秦一虎的“胡言亂語”和他恐懼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的整個北郡政府軍的隊員都滿麵通紅,臊得抬不起頭來。
秦一山大怒,正準備飛身跑到肖笛麵前,拎起他的脖子問個究竟,可他人還沒動,北郡宗這次帶隊的王晨長老就已經冷冷的攔在他麵前:“秦少尉,你什麼時候有權力來處置我們北郡宗的弟子了?”
秦一山怒道:“王晨兄,你們北郡宗的弟子欺負我兒子,難道我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嗎?”
王晨冷笑道:“我們北郡宗的弟子啥時候欺負你兒子了?之前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剛剛我們大家可都是看到是你兒子想要欺負我們的弟子才是。至於剛剛他為什麼跪下來,也許是他良心發現了也說不定,哈哈哈。”
秦一山瞳孔收縮了起來:“王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北郡宗難道想要和我們政府軍一戰嗎?難道我會怕你不成?”
王晨對著風雨樓和龍嘯穀的長老笑道:“兩位老兄,政府軍看來是想公然欺負我們三宗了,咱們三宗雖然平日也有些恩恩怨怨的,但畢竟都是屬於一個勢力的,你們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嗎?”
風雨樓和龍嘯穀的兩位長老也麵色不善的走了過來,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將秦一山包在中間。
秦一山迅速冷靜了下來,知道要再強硬的話今天自己政府軍的人恐怕就要被三宗趕出這次的行動了,他也算是老江湖了,馬上改了個臉色打了個哈哈道:“剛剛是兄弟我的不對,我也是看到犬子似乎出了點狀況,一時心急才口出不遜的。請王晨老哥多擔待,哈哈哈。”
看到秦一山服軟,三位長老也不好再多說話,畢竟三宗一軍的恩怨由來已久,小小的爭執雖然幾乎每天都有,但一般不會真正有大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