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心裏極怒,心道就連這種窩囊廢現在都敢和自己叫板了,看來真是牆倒眾人推啊,好你個李治,你們父子給我等著,以後有時間慢慢的收拾你們,老子非讓你們家破人亡不可!
所以朱明強行忍住心中的憤怒,對肖笛賠笑道:“那肖兄弟你說該怎麼補償呢?要不我們再認真討論一下?要錢要藥還是什麼東西都好說。”
肖笛慢悠悠說道:“這個還有什麼好討論的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既然你女兒抽了我兄弟兩鞭子,現在讓我兄弟抽回去不就完了嗎?難道還有更公平的補償辦法麼?”
聽到要被李坤抽兩鞭子,朱珍馬上尖叫一聲道:“不行,這絕對不行,爹,你千萬不要答應他們啊,連你都沒有碰過我一指頭,難道你舍得外人打我嗎?”
朱明此刻也是毫無辦法,他明白女兒這次做的太過了,對方看來也是鐵了心要和自己做對了,現在不答應也沒辦法了,女兒雖然重要,但是比起自己和整個家族那就又算不了什麼了,這次隻能舍車保帥了。
想到這裏他鐵青著臉把朱珍直接推到小胖子麵前說道:“珍兒,這次你惹的禍太大,爹也沒辦法護著你了,你自己去求李公子和肖公子吧,如果他們同意啥都好說,如果不同意你就自作自受吧,不許再哭了,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家門去,你受了家裏這麼多好處,現在也該是你回報家族的時候了!”
朱珍心中一寒,她從朱明眼睛裏麵能看出父親這次是認真的,她自己有幾分能力自己清楚,完全都是靠家族靠父親的,一旦離開這個她自己啥都不是,隻不過是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罷了,而這種人不是滿大街都是也是一抓一大把,又怎麼能像她現在這樣可以恣意妄為隨心所欲呢?
她馬上跑過來對小胖子李坤哭道:“胖哥哥,之前都是我不好,人家剛好心情不好,你千萬別和我一個弱女子一般見識,這次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原來朱珍一看沒辦法,隻好使出美人計來和小胖子發嗲了,在她看來這種沒見過美女的鄉巴佬第一次看到自己這樣氣質無雙的美女肯定自己名字都忘了,要求啥肯定都是一口答應,不過她可不敢對肖笛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她從肖笛身上總能感受到一股冰冷,讓她靈魂都為之顫栗。
肖笛沒有說話,隻是雙手負後看著,他也想觀察一下小胖子麵對美色究竟會怎麼做,要是自己在這裏替他出頭,他卻連個女人的誘惑都受不住的話,那這小子也就沒啥繼續幫的必要了。
隻聽小胖子冷笑道:“就你這樣姿色的女人繡春樓裏麵有的是,一個魂幣包一夜伺候的小爺舒舒服服的,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真當小爺我沒見過世麵嗎?剛剛你抽我鞭子,罵我老爹的事情想這麼算了門都沒有,今天小爺我這兩鞭子還抽定了,你給我站好準備挨揍吧。”
說完小胖子馬上拿過來一條馬鞭,對準朱珍當頭抽下,朱珍剛準備躲開突然就覺得身體仿佛被束縛住一樣,完全動彈不得,隻能被小胖子當著臉連抽兩鞭子;小胖子對這個惡毒的女人恨到了極點,手下絲毫沒有留情,把她打的是滿臉桃花開,差點毀容。
這時候朱珍才覺得身體又能動了,她心裏知道這肯定是肖笛幹的,但是又不敢對肖笛怎麼樣,隻好掩麵跑回去哇哇大哭,那些隨從們急忙把她護送到車上。
看著女兒眾目睽睽之下被抽了兩鞭子,朱明自己也覺得毫無顏麵,他冷冷的說道:“肖公子,小女的馬也被你殺了,臉也被你打了,這下子你總算可以滿意了吧?”
肖笛仍舊是那副不慌不忙的表情:“令千金的事情也算結束了,不過令郎剛剛想要殺我的事情還沒完呢,我要是技不如人的話此刻已經是死人了,那你現在是不想把他帶回去了嗎?還是打算讓我按照我們武者之間的規矩來任意處置他呢?”
朱明簡直都快要瘋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肖笛如此難纏,而且似乎鐵了心要和他作對到底了,他現在有點開始恨女兒了,你惹什麼人不好,為什麼非要惹下這麼個煞神呢?
他隻好向石金虎投以求救的眼神,石金虎咳嗽一聲道:“我說肖笛啊,朱龍也算你的師兄了,你們之間不過是師兄弟之間的切磋而已,你既然贏了也沒有受到啥傷害,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肖笛淡淡一笑:“石導師這話說的有點輕巧了,你我都是武者就不說那些虛的了,剛剛朱龍武器都拿出來了,肯定是想要殺我的,要不是我還有兩下子的話現在已經完了,這要是換成你的話,你肯就這麼隨隨便便算了嗎?徐老師,我們水晶之門的門規裏似乎也沒有說被打也不能反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