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人都看出來之前肖笛的拳頭已經完全破開防禦,幾乎碰到雷凱的麵門了,如果肖笛想要最大化戰鬥效果的話,當時就可以一拳打的雷凱滿臉開花,他的防守動作根本來不及,而肖笛卻沒有那麼做,這一方麵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強大自信,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身為武者的榮耀。
雷凱的臉再也沒有之前的得意和傲慢,變得非常嚴肅,肖笛的一拳剛剛不僅直接破開了他的防禦,而且還把他的護身真元麵部的這一塊灼燒出一個大洞出來,直到此刻仍舊沒有恢複完整,護身真元就像一件衣服一樣,講究的是全身一體生生不息,一旦出現一個破洞之後防禦力必然大大減弱。
所以雷凱此刻心裏震撼到了極點,火係攻擊確實有著持續的燃燒效果,但是這個叫肖笛的家夥的攻擊力也太可怕了,一拳之威竟然把自己的護身真元破壞到這個程度,這到底是什麼武魂啊!
雷凱完全收起了自己傲慢,認真的說道:“你叫肖笛是吧?我不需要你的手下留情,我剛剛確實小看了你,但是現在不會了,就讓我好好領教一下你的實力吧,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雷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麵黑黝黝不知道什麼材料打造的盾牌和一柄短劍,他的職業正是盾武者,講究的是在防禦好對方的攻擊之後再伺機反擊,陰陽樓的弟子們也不由得齊聲驚歎,原來之前雷凱在宗內同級別的對戰從來沒有拿出這塊盾牌出來過,看來今天是遇到強敵了。
肖笛一笑:“其實你根本不用拿武器出來的,今天這一戰注定你隻有防守的份兒,我也很想看看你能擋得下我多少次攻擊,你就好好接著吧。”
說完肖笛身形一晃已經消失不見,下一刻天風金絲斬已經落在了雷凱的黑盾上,肖笛就覺得這盾牌表麵非常的光滑,至少抵消了自己三成的攻擊力,而且盾牌的材質也很厚實,自己的真元想要透進去也不容易。
肖笛明白這確是一麵好盾牌,看來不能一味正麵硬攻了,想到這裏他身形頓時風一般的飄逸,圍著雷凱開始了疾風暴雨般的進攻,雷凱頓時就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重重波濤之中一樣,四麵八方到處都是肖笛的影子,而且每下攻擊都是又重又快,後續還有一股持續灼燒的火焰之力,弄得他是苦不堪言,護身真元被燒的是千瘡百孔,根本來不及恢複.
正如肖笛之前說的一樣,雷凱到後麵就完全陷入了被動的防禦之中,根本無力反擊,他手裏的短劍更多的也隻是遮擋盾牌防守不到的漏洞之處。
看著肖笛圍著雷凱肆意的攻擊,水晶之門這裏有人說道:“原來這個雷凱是個紙老虎啊,完全沒有一點攻擊力,隻會像烏龜一樣的防守,早知道讓我上去了,我的破天錘武技最擅長攻堅了,一定比肖笛的破壞力更強。”
旁邊馬上有人嗤笑道:“你就少臭美了,你看著肖笛打不費勁,那是因為人家攻擊力強,真要換你的話雷凱根本都用不著拿盾牌出來,直接就站著硬抗了,然後人家隨便幾下就撂倒你了,還給你慢慢攻堅的機會?”
肖笛這一輪急攻就是兩百多劍,依仗著鐵壁天賦和防禦武技,雷凱好不容易全部擋下來了,但是他就覺得真元消耗非常之大,而且渾身的護身氣勁到處是洞,還被火焰持續燃燒著。
雷凱心知肚明要是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他急忙說道:“肖笛你果然厲害,不過我們這樣打下去太花時間了,我承認我打不到你,但是你要攻破我的防禦也很難,不如我們都用最強的武技硬拚一次如何?你隻要能轟破我手裏的玄龜盾就算我輸了,你敢嗎?”
肖笛單手將寶劍玩了幾個劍花笑道:“攻破你的防禦很難麼?我可不覺得,不過算了,我倒是也想見識見識你的所謂最強的防禦武技,那你就快準備吧,好了我再攻擊。"
水晶之門的導師們聽到肖笛的話都很不滿,大胡子導師說道:“肖笛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明明對方已經被他徹底壓製住了,隻要再攻擊幾輪對方就不行了,為啥非要給對方這個機會呢?”
徐萍也附和道:“確實啊,這場比賽事關重大,隻要贏了我們就可以戰勝陰陽樓了,肖笛怎麼還這麼淡定呢,他難道以為這隻是一場普通切磋嗎?而且雷凱那家夥真要厚著臉皮全力防守的話,肖笛未必能夠一擊必勝啊。”
懿老這時候發話了:“大家不要爭了,但凡天才必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個性,如果都那麼保守求穩的話也就不稱之為天才了,這場比賽就讓肖笛自己去發揮好了,本來我們都打算放棄了的,現在能這樣已經很好了;再說老夫看肖笛也不是那種沒思量的人,就讓我們相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