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是被逼到這個地步,古裏赤根本不願意對一個級別比自己低的對手施展這個禁技,但是現在這個情景之下他實在是沒辦法了,除非是不顧一切的獨自逃走——他要是一心想走在場沒有一個人可以攔得住他,就算是肖笛也不例外,但是這意味著更大的恥辱,這對部落的勇士來說甚至比死亡更加難以接受。
啟動黑暗血祭之後古裏赤的魔抗瞬間飆升兩個級別,肖笛之前的魔法攻擊終於恢複到普通的程度了,他也成功的拜托了大部分的負麵效果,然後大吼一聲高高跳起,把右手的重斧在頭頂輪了一圈之後猛然擲向肖笛!
此時肖笛看到中級魔法在古裏赤身上失去了效果,馬上果斷的放棄了之前的海量低級魔法轟炸的戰術,而是開始老老實實的吟唱起一個七級魔法冰之牢籠——這個魔法可以在敵人的周圍召喚出一座巨大的冰霜屏障出來,使得他的移動速度和攻擊速度都大大降低,從效果上看有一點像是冰球術,但是威力卻強了十倍都不止。
七級魔法就無法瞬發了,看到古裏赤飛過來的呼嘯著的重斧,肖笛連眼角都沒動一下,他完全信任王胡子,相信他們絕對會保護好自己的,就像王胡子他們之前對他的信任一樣。
果然王胡子大吼一聲,和另外兩個手下同時持盾飛身擋在了肖笛和重斧的飛行路線之間,形成了梯次防禦,他們三個人都是七階力量的好手,而且還都具備一定的防禦方麵的天賦和心得,所以稱為了肉盾的不二人選,盡管為了行動方便他們身上穿著的隻是鎖甲,但是在此危急關頭仍然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
隻聽‘轟’的一聲爆響,古裏赤的全力擲出的重斧正轟在第一個人的盾牌上,隻見那個武者全身如遭雷擊一般,厚厚的黑鋼盾牌就像是紙片一樣的被直接砍成了兩半,順帶著還斬斷了他的一條手臂,而重斧餘勢未消繼續往前呼嘯前進,再次撞到了第二個武者的盾牌之上。
這個武者一模一樣的被撞飛了出去,還吐了好幾口血,不過他比擋在最前麵的那名武者幸運一些,起碼沒有被變成殘疾,然後重斧又再次轟在了王胡子的大盾牌上麵。
王胡子知道自己已經是肖笛的最後一道屏障,所以絲毫不敢大意,前麵的兄弟擋不住還有後麵,但是他如果被撞飛那肖笛就危險了,他吐氣開聲大吼一聲,身體上金光一閃,真元瞬間彙集在雙腿上,雙腳像標槍一樣的硬生生的插在了泥土之中,他的意思非常明確而簡單,除非他被直接砍成兩半,否則絕對是半步不退!
重斧在撞飛了兩個武者之後餘勢未消,仍舊撞得王胡子雙手流血,還在他的盾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斬痕,這才將古裏赤那一擲之力完全消除,重斧也掉在了王胡子身旁,在地上留下一個深坑出來。
這次輪到肖笛他們這邊的人感到震撼了,上到肖笛下到每個隊員都被古裏赤的力量驚愕瞠目結舌,八階和七階之間果然有著不可逾越的距離,古裏赤擲出的重斧竟然幾乎轟飛了三名七階力量的高手,這裏麵固然有著種族優勢以及黑暗血祭的加成,以及王胡子他們畢竟不是專業防禦武者的因素,但是差距也確實太大了一些。
這要不是肖笛一直用魔法不停的削弱幹擾使得他根本無法靠近的話,要是一上來就被他衝進來造成的殺傷簡直不可想象。
古裏赤看到自己的‘乾坤一擲’武技竟然沒能把那個該死的法師給切成兩半不由得大怒,他落地後馬上奮力一跳,竟然直接飛了足足兩百多米距離,一下子就來到了肖笛他們麵前不足幾十米的地方,雙方甚至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表情。
古裏赤仰天咆哮,用不太熟練的人類語言說道:“小個子法師,你竟然敢殺我的人還調戲我古裏赤大人,不過你的頭顱馬上就要成為本大人的收藏品了,我還會慢慢的喝光你的血,你的靈魂也將永世不得解脫!!”
古裏赤的怒吼配合著他幾達三米的身軀,確實有著不可一世的威猛,就連肖笛這邊的一些戰士一時間也都頗為膽寒。
但是肖笛卻是不為所動,趁著他說話的當兒直接把剛剛詠唱完畢的冰之牢籠對著古裏赤擲了出去,為了增強效果肖笛不惜動用了三倍真元使用了幽冥冷焰的力量,頓時一座仿佛燃燒著三色火焰的桎梏牢牢的貼在了古裏赤的身上。
古裏赤頓時再次覺得身體一頓,速度不由得再次慢了下來,他又驚又怒馬上再次催發真元想要把這個負麵效果驅散,但是這次的能量比之前強了許多而且生生不息,根本無法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