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一片尷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來接肖笛的話,最後還是西裏奇尷尬的咳嗽一聲:“恩,這個,你叫肖笛是吧,我想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你一個堂堂的九階武者又怎麼會做那些偷盜之為呢,我們之前的處理也有些著急了,還望你見諒。”
說完他馬上臉色一變轉向了早已經癱倒在地的威廉姆斯,惡狠狠的說道:“威廉姆斯,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敢誣陷這位肖笛公子,簡直就是我們商盟和全英社的恥辱,還不趕快從實招來!”
威廉姆斯人都快嚇傻了,結結巴巴的說道:“西裏奇大人,我,我,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這個,我根本不知道肖笛是九階武者,所以,額。。”
看到她完全是語無倫次,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西裏奇早就不耐煩了,一腳把她直接踢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又摔了下來,所有人都聽到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一下子讓威廉姆斯終於冷靜了下來,她痛哭流涕的說道:“都是賤妾的錯啊,我看到這位肖笛大人委托我們拍賣的東西很好,就起了邪念,想要代替我們商盟把它提前收購下來,可是肖笛大人不肯,我這才鬼迷心竅出此下策啊,眾位大人念在我這些年來為組織做的小小功勞,還有我這也是為了我們整個商盟好,還望大人明鑒啊。”
西裏奇臉上黑氣一閃,冷笑道:“你倒是挺聰明啊,竟然還想要拖上我們整個商盟,做夢吧你,現在馬上給我滾過去和肖笛公子道歉,要是他原諒你也就罷了,他要是不原諒你,嗬嗬,你就準備進大牢吧,而且你的罪行可是特別惡劣,誰來保你都沒用,就連你的家人都跑不了,你說是吧,卡洛兄?”
卡洛這時候早已經換成了一副義正言辭的麵孔,痛心疾首的說道:“這事也都怪我們監察不力,老夫是過於相信威廉姆斯主管了,沒有仔細盤問,犯了失察之罪啊,這件事老夫一定要向上麵好好稟報才行。”
那幾個之前作偽證的顧客也是忙不迭的個個捶胸頓足的賭咒發誓,說是受了威廉姆斯的威脅才不得不出來作偽證,又把威廉姆斯給罵了個狗血噴頭,連之前的許多壞事也都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其中很多根本都不是威廉姆斯做的。
威廉姆斯眼前又是一黑,她現在終於明白到了什麼叫做牆倒眾人推的道理,也明白了受委屈是什麼滋味,更加明白了被人像貓戲弄老鼠一樣隨意欺負的感覺,她這才深深的體驗到了之前那些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人的感覺,隻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連滾帶爬的來到肖笛腳下,抓著肖笛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肖公子,哦不肖大人,之前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這個卑賤的人一般見識了,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什麼東西都可以給你,求求你了。”
肖笛淡淡一笑:“大姐,我早就說過這個遊戲不好玩,可你就是不信,非要和我玩,現在這遊戲都玩到一半了又怎麼能隨便結束呢?還是讓我們玩到底吧,嗬嗬,這是你們商盟的問題,該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兒,我隻不過是個顧客而已。”
說完肖笛腳下突然生出一陣風,直接把這女人給送了出去,又穩穩的摔到了西裏奇旁邊,他這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又把皮球踢回給了西裏奇他們。
威廉姆斯被摔得是七暈八素,她現在那個後悔就別提了,本來作為全英社的一名管事,再背靠商盟這座大山,平日裏過的夠舒服的了,就算那些貴客們對她也是客客氣氣,哪裏知道今天像是一件垃圾一樣的被拋來拋去,而且她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西裏奇不耐煩的一巴掌把她再次抽飛,直接丟到了監察隊的那邊:“卡洛兄,敝社的女管事威廉姆斯貪贓枉法,現已徹底查明,證據確鑿,就麻煩你們監察隊的人帶走了,這件事事後我也會向上麵做一個報告的,多謝老兄。”
卡洛義正言辭的說道:“放心,西裏奇兄,這本來就是我們監察隊的責任,倒是西裏奇兄能夠大義滅親,對於自己組織的人絲毫不包庇,讓老夫甚是佩服。”
兩個人一來一去一唱一和的竟然把這一件惡性事件轉眼間消弭於無形,但沒想到肖笛在旁邊鼓掌笑道:“兩位不愧都是老司機啊,這台詞說的這麼溜,小弟實在是佩服啊,不過你們似乎忘記了我這個被告人的存在了吧?”
說完肖笛右手兩根手指挑了挑,卡洛旁邊副隊長拿著的那枚記錄了剛才威廉姆斯陷害肖笛全過程的記憶晶石馬上飛到了他手裏,這下子西裏奇和卡洛的臉色頓時大變,他們在這裏演戲演的再好也沒用,隻要這顆晶石在肖笛手裏,那他隨時都可以投訴上去,說一千道一萬,為了他們今後的仕途著想,這顆晶石一定要搶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