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丫頭。”
“夙羽。”
“黑丫頭。”
“長老可以叫我夙羽。”
“我說黑丫頭，以後我就是你師傅了。”
凰夜鳥的背上，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和人親近的怪老頭卻是一直抓著夙羽上下打量著，越瞅越滿意。
嗯，不錯，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是等到預言中的那個人了。
“長老，我已經有師傅了。”夙羽見怪老頭也是我行我素的人，也就懶得再爭論稱呼問題了。
“不管，以後我就是你師傅了，那個人如果不同意，就讓他來找我。”怪老頭態度極其得強硬。
這一下，寂滅可不高興了，嚷嚷著要給怪老頭一點教訓。
“黑丫頭，就是你背後那個靈體嗎？”怪老頭也不理睬寂滅的叫嚷，隻是對著夙羽問道。
夙羽點了點頭，“嗯，他就是我的師傅。”
“既然是靈體，那生前就是太弱了才會被人殺死，他不配做你的師傅。”怪老頭說話毫不留情，一點也沒給寂滅麵子。
“你這個怪老頭，說什麼呢，有本事跟我比過。”當初的死，是寂滅心底的痛，他不是太弱了才會被人殺死，而隻是錯信了不該相信的人。
“我不跟已死之人計較，識相地速速離開，要不然休怪我打你一個魂飛魄散，讓你連輪回也入不了。”
怪老頭抬頭朝寂滅看了一眼，眼神犀利。
寂滅竟是覺得一陣疼痛，連退了好幾步。
“長老，請住手。”夙羽也感覺到了，連忙出手阻止。
寂滅雖是靈體，實力早已不複當初，但在這個時代，能如此傷寂滅的人應該不多，當初那個紅衣男子或許是一個，如今的怪老頭算是第二個。
難道這怪老土也是帝靈階的強者嗎？
“黑丫頭，怎麼樣？我比那個靈體可是強多了，是不是打算當我徒弟了？”怪老頭說得理所當然。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強者為尊。
有些人為了能拜在強者的門下，不知道要付出多少。
“長老，夙羽怕是沒有那個福分當長老的徒弟了，我既已拜了師傅，那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會再改投別人門下。”寂滅就算不是最強那也沒關係，既然認了寂滅為師傅，他就永遠是她的師傅。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什麼屁話，我可是沒聽過。”怪老頭也有些生氣，他第一次誠心想要收一個人為徒弟，竟然是被拒絕了。
“哼，想當丫頭的師傅，你還嫩著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重，不就是在精神力方麵有點修為嗎？”寂滅畢竟是千年前的強者，經曆過的人和事都很多，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為何會受到製約。
他是靈體，現在又跟夙羽契約了，跟靈獸在某些地方有那麼些相似。
喚靈師在契約靈獸的時候，精神力很重要。
而同樣的，精神力強的人對他這個靈體也有製約的作用。
不過想要把他打得魂飛魄散？做夢去吧。
他在世的時候都沒見過精神力如此強的人。
精神力嗎？
夙羽還在消化著寂滅的話，怪老頭卻是一下子放開了她的手，朝寂滅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