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沉寂了這麼多年，實在已很久沒經曆過這樣的氛圍了，倒是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我才不玩。”這是小孩子玩的玩意，他這年紀了，怎麼好意思。
不過夙羽也沒打算放過玄夜，一把雪同樣砸了過去。
“小夜子，你看，丫頭都跟我們宣戰了，你難道還怕了自己的徒弟嗎？”寂滅一看，樂了，在旁邊鼓動了起來。
一個砸他，一個在他耳邊不斷地遊說，到最後玄夜被他們搞得沒辦法了，隻能加入了其中。
夙羽跟不不一組，寂滅和玄夜一組。
兩邊打得不亦樂乎。
因為沒有用靈力，夙羽完全占了上風，她當初的射擊可是百發百中的，打得玄夜跟寂滅都灰頭土臉的。
到最後，不不幹脆就在一邊，揮著小爪子大喊，“羽羽，好棒。”
玄夜也不示弱了起來，玩得越來越起勁，到最後連自己蒙麵的東西掉了也不自知。
“玄夜師傅。”
“小夜子。”
倒是夙羽跟寂滅停下了動作，兩人都有些吃驚，“其實你是女的嗎？”
夙羽一直以為玄夜的年紀就算不是六七十，那也有四五十了，可現在怎麼看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玄夜這才驚覺自己的臉上的東西掉了，卻也沒有急著去撿，而是反駁道：“我不是女的。”
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這也不是他願意的。
“哈哈，怪不得你要蒙著麵了。”寂滅沒有放過機會，毫不留情地笑了起來。
玄夜這一次倒沒有生氣，而是淡淡地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有些事，我現在還不想說。”
大家相處了這麼久，他也真的把夙羽當成了自己人，所以被他們看見了也就看見了，隻是有些事情實在不想提起。
寂滅猛然想起了當初看到過的那些情景，竟也難得閉上了嘴。
夙羽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嗯，我明白。”
她並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
“小夜。”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剛才他們玩得太開心了，竟然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了。
玄夜一見來人，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你來這裏做什麼？”
“今天過年，宮裏很熱鬧，一下子就想到你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是很冷清。”來人正是蒼茫皇朝的皇上蒼天嘯。
“我冷不冷清不關你的事。”玄夜卻是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蒼天嘯似乎並不在意，眼光看向了一旁的夙羽，“前些日子聽說你收了個徒弟，是這個丫頭嗎？”
“黑丫頭，我們走。”玄夜卻是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他，拉上了夙羽轉身就走。
寂滅自然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蒼天嘯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一雙眼睛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卻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父皇，你來這裏是因為怪長老？”蒼北尊是跟著蒼天嘯一起來的，隻不過剛才並沒有走出來。
他也有些吃驚於玄夜的年輕。
“不說這個了，倒是尊兒你想好了沒有？是喜歡哪一家的姑娘呢？”蒼天嘯笑著看向了蒼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