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夙羽並沒有放棄前進,而是繼續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她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殘破的建築,矗立在這一片灰蒙蒙的天地之間,竟是有說不出的蒼涼。
夙羽的腳步隻是稍稍頓了那麼一頓,就毫不猶豫地朝那個建築走了過去。
遠遠地看已是覺得殘破,走近一看更甚,隻不過這個時候,在蒼涼之下,更是帶著一股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詭異。
夙羽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被這股詭異所嚇到,徑直朝建築裏麵走了進去。
而在這個時候,這個建築卻是詭異地消失在了這一片灰蒙蒙的天地之間。
遠處似是響起了一陣陣歌聲,如哭如泣。
這個時候,孟夕卻是站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或許是遠古木月族的召喚,孟夕竟是進到了曾經屬於遠古木月族的一個地圖之中。
她雖未在這樣的地方生活過,可體內那不斷跳動的血脈卻是向她訴說了一切。
這就是他們遠古木月族曾經擁有的地方。
雖然一切或許是幻境,可是她到底還是回來了。
其他的一些人再怎麼說運氣都比夙羽好多了,不管是怎樣的場景,至少周遭的氛圍沒有那麼一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
他們各自探索著屬於自己的場景,都是小心翼翼的,畢竟這一次關係的可不僅僅是個人的勝負問題,還代表了自己的皇朝,也關係著進入遠古遺址的名額。
這個時候,在那一片殘破的建築之中,夙羽卻好似失了魂一般地超前走了過去,她的耳畔一直響起著那一陣陣歌聲,似是催促著她朝那一個未知的前方走去。
夙羽就這麼走著,兜兜轉轉,慢慢地走進了建築的最裏麵,那位置很是隱蔽,就算有人刻意去尋找,或許也未必找的到。
歌聲一直響著,夙羽也一直朝前走去。
周遭依舊是灰蒙蒙的,但這之中似乎隱藏著一個看不清的巨大身體,它張開口,發出了貪婪的聲音。
快了,就快到了,許久未曾聞到的鮮美的血液。
隻是那朝它慢慢走去的獵物卻是突然止住了腳步,那本是迷蒙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清明了起來,抬眸朝它望了過來,起先是微微地一愣,可很快就恢複了自如,微冷之中竟是沒有一絲一毫它曾熟悉的恐懼。
這個卑微的人類,竟能從它的精神控製中掙脫了出來,竟在看到它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畏懼。
它發出了一聲吼聲,那聲音低沉洪亮,似是穿過了千萬年的滄桑,就這麼朝夙羽席卷而去。
那不僅僅是聲音,還有沉重的威壓。
夙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頂住了那一份威壓。
這是什麼東西?這又是怎樣的威壓?
若不是她修習了精神力,她根本就不可能從剛才的精神控製中掙脫出來,或許此時此刻早已成了那個龐然大物口中的食物了。
這真的隻是幻境?這一切真的隻是為了比試而設下的?
那為何她所感覺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