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陳曉婷嗬嗬這個名字算是徹底火了，風頭一時蓋過所有的網紅。
再次回到飛龍直播的辦公室。
牛經理傻愣著問道：“總編，現在怎麼辦？”
飛龍總編抓著腦袋，不好氣道：“你問我，我tm問誰去！”
牛經理提議道：“要不就宣布係統出錯了？”
飛龍總編又罵道：“你這是要告訴所有人，‘飛龍第一土豪’樓蘭之翼隻是我們的托，他一直以來的打賞都是假的？”
牛經理無奈道：“那也不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真的給她提錢吧？”
兩個人正想著應付。
辦公室內的座機響了起來，飛龍總編拿起來，電話那邊就傳來一陣笑聲：“總編，恭喜啊！飛龍直播出了一個十億打賞，震驚業內，實在可喜可賀。另外呢，你這個月的業績不用愁了，就這一筆打賞，飛龍就能分到了五百萬！”
“同喜，同喜。”
飛龍總編一陣客氣，然後拍的一聲掛掉了電話。他在笑，但他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他能說這一個億，隻是平台的內部操作的嗎？他能說飛龍一分錢都沒收到，隻是自己給自己輸入了九個數字而已？
剛掛掉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個個接著一個，沒完沒了的。
除了恭喜的，其中還有不少是媒體要求采訪的。
飛龍總編一陣頭痛，想了一下道：“事已至此，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們隻能認了。不過，是福是禍卻是說不定，你這邊再安排一下，繼續借此炒作飛龍直播一番，五百萬我們勉強出得起。對了，這個嗬嗬不錯，長相沒得說又挺能調侃的，順帶著也炒她一下吧，說不定她真能一直紅下去！”
牛經理聞言，哭道：“總編，她就是一個新人，昨天才開通直播間的，目前為止還沒有和我們平台簽約。所以，按照我們飛龍的規定，打賞是要提百分百的。”
飛龍總編問道：“你的意思說，你這次的出錯，不但得罪了pp姐，而且還要給這個嗬嗬一千萬軟妹幣。另外，我們現在把她給炒紅了，但又馬上麵臨著其他平台的挖角？”
這一次，他真哭了。
當然，這些事情，向北川都不知道。
此時，他正在小縣城的小店裏，麵對著電腦忙個不停。
陳曉婷的直播，他已經沒時間觀看了。因為，他網店上的訂單，一個接著一個，接應不暇.....
一下子突然賣瘋了！
向北川一邊處理著訂單，一邊和客戶溝通著，忙得飛了起來。
突然，電腦卡死了。
在線溝通的窗口直接開了幾十個，不卡都不行。
向北川直接拔掉電源，懶得再管這些，點上一根煙就抽了起來。這三兩個小時，他粗略算了一下，至少賣了三四百部手機，簡直太可怕了。
一根煙抽完。
陳曉婷走了出來，一臉懵逼的看著向北川，呆呆的道：“老板，我火了？老板，我不是在做夢吧？老板，你來掐我一下！”
向北川無奈一笑，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手臂，跟著問道：“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