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川一陣無奈,隻好停了下來,哄道:“這次出差遇到了點事,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並非老板在外麵有女人的。雷凱麗呢,她是我新招的秘書,你啊誤會了她的。”
不管怎麼說,該哄還得哄,該解釋還得解釋的。即使她做的再不對,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她是他女盆友呢?
陳曉婷和雷凱麗兩個,根本不需要思考,他肯定是向著小女生的。
可是剛剛哄好陳曉婷不久,向北川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拿起手機一看,是陳錦鳳打來的,她開口就道:“董事長,你快過來,凱麗姐出事了,有人要刺殺她。”
掛掉電話後,來不及多想,快速趕到員工宿舍。
直奔雷凱麗的房間。
此時,門口正圍堵著一群人。眾人見到他,紛紛讓開一條路。
三步做兩步走了進去,恰好見到陳誌文正揪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巴掌一巴掌的,不停地山扇打著。
定眼一望,一把長刀正掉落在地上,上麵還帶著血跡。而雷凱麗呢,則卷縮在陳錦鳳懷中,餘懼未了,恐慌地顫抖著嬌軀。
向北川來到她麵前,關心問道:“傷勢怎麼樣?”
雷凱麗勉強一笑,道:“隻是擦破了一點皮,沒多大的事。”
陳錦鳳卻叫道:“要不是誌文及時碰到,並製止了匪徒,凱麗姐就沒命了。向北川,宿舍的安保工作這麼差,你叫我們如何放心?”
“放心吧,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向北川臉色一下就陰沉起來,在北州,在北川紙業的員工宿舍樓,竟然混進了帶著長刀的陌生匪徒,安保工作確實不怎麼樣。
這是在抽打他的臉!
“說,為什麼要殺她,誰指使你的。”陳誌文揪著匪徒,一腳又一腳的踢著。隻是,匪徒卻是緊閉大口,一句話也不說。
向北川衝陳誌文道:“我來吧。”
“北川,這個小子嘴巴硬著,得用重刑。”陳誌文朝匪徒吐了一口口水,跟著再閃到一邊。
向北川來到匪徒麵前,端詳了一會,淡聲問道:“本地人,又或者外地的?”
匪徒叫道:“本地的又如何?外地的又如何?”
向北川冷笑一下,問道:“你知道,刺殺她的後果嗎?”
雷凱麗是他的秘書,刺殺她,就等於要斬他的左右手。
真怒了的!
“殺人未遂,最多就是坐二十年,出來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匪徒叫囂道。
“哈哈哈!”
向北川聞言一陣仰天大笑。
匪徒見他發笑,又叫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你還敢殺了我?”
“認識我嗎?”
向北川問著就點上一根香煙。
匪徒叫道:“在南城,就沒我不認識的。”
向北川抽了一口香煙,吐著煙霧淡聲道:“我叫向北川,北川造紙廠的老板,你聽說過嗎?對了,你要殺的人,是我的秘書!”
話落,匪徒臉色一陣大變,瞬間就慫了下來:“老大,我我不知道是你,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秘書,你你放過我吧。”
說著,直接跪了下來。
與剛才的囂張,形成了幾個明顯的對比。
收點錢殺個人,都能是向北川的秘書?
太倒黴了!
要殺的是這個牛人的秘書,要是不肯配合調查,肯定不止二十年這麼簡單的。
必須有啥說啥!
向北川瞥了他一眼,淡聲道:“說吧,為什麼要殺她。”
“我說,我都說。”
匪徒哆嗦著身體,道:“是有人要我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