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走廊裏,李輝京就開始剝衣服。等進了房間的門,他渾身上下就隻剩一條印有海綿寶寶的黃色小內內,其下早有一柱擎天,把原本十分緊身的內內撐得老高,仿佛下一秒就會有一隻猙獰的野獸揮舞著利爪衝出來,將李申拆吞入腹。
李申早已渾身發熱腿軟腰軟,可與李輝京身上的高熱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這藥效,似乎也太恐怖了一點兒。
真不知道,等李輝京徹底獸化的時候,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等把李輝京扔到床上的時候,李申已經大汗淋漓。本想去洗手間洗把臉,可剛一轉身,就被李輝京大力地拽到了床上。一陣天翻地覆,李申已經被李載京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根本不給他一點兒回神的時間,李輝京低頭便親了下來。
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一種近乎獸性的撕扯和啃咬。李申疼的不行,隻得摟住他的背,把指甲嵌進他的皮肉裏,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疼痛。無疑,這樣的舉動深深刺激著早已喪失了理智的李輝京。他開始用下身毫無章法的頂撞著李申,弄得李申疼痛不已。沒辦法,李申隻得一麵應付著他嘴上的撕咬,一邊抬腿環上他勁瘦的腰身,一步一步的引領著他,攀上巔峰。
那天晚上,酒店前台接到了數十個投訴電話,說一直聽到從某個房間傳來慘叫聲,吵得他們睡不著覺。
不得已,酒店隻得派人上去交涉。
被派上去交涉的男經理站在門邊聽了一會兒,望了望自己下身鼓起的大包,轉而往走廊盡頭的洗手間去了。
這一夜,所有人都無心睡眠,被那不知停歇的、夾雜著疼痛與舒爽的哀叫聲挑起了深藏的渴望,一起沉淪在那片瑰麗的秘境裏。
第二天結算時,酒店的營業額暴增。
經財務部分析,這種反常的營業額增長是因為某種塑料製品的消耗量急劇增加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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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陽光明媚的清晨,一聲淒厲的尖叫驀的拔地而起,直衝雲霄。
窗台上停歇的白鴿受到驚嚇,差點兒摔下去。白鴿撲棱兩下翅膀才堪堪站穩,於是睜大圓滾滾的紅眼睛,朝著噪聲的發源地看去。
正在尖叫著的那個男人有一張極俊美的臉,不過,這張俊美的臉因為極度的驚恐而稍顯扭曲。尤其是那雙赤紅的眼睛,幾乎目眥欲裂,正死死地瞪著旁邊那具赤-裸的身體。
或許是被噪音所擾,那具身體蠕動了兩下,伸手抱住了那個正在尖叫的男人的腰。那個男人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叫得更大聲了,一把扯開環在腰上的手,翻身滾下了床。
白鴿實在被吵的受不住了,也無心再看下去,揮著翅膀飛走了。
緊接著,李申睜開了眼睛。
甫一睜眼,就看到李輝京正光著身子坐在地毯上,大喘著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視線下移,便看到他萎靡的大兄弟,正和地毯做著親密接觸。它昨天晚上可不像現在這麼萎靡呢,不知道多麼的威武雄壯,讓李申心甘情願拜倒在它的雄風之下。想起昨晚二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場景,李申不禁喉頭滾動,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一臉呆滯的李輝京順著他的視線看下來,也看到了自己色澤異常紅潤的好哥們兒,驚叫一聲之後,急忙把半滑下來的被子扯過來,圍在了腰上。
他這一扯,李申便沒有了遮蔽物,未著寸縷的身體徹底暴露在金黃色的晨光裏。
牛奶般白皙的肌膚上,密布著形狀各異的紅痕,有的是被手指掐出來的,有的是被牙齒咬出來的,有的是被嘴唇吸出來的,有的是被手掌拍打出來的,真可謂異彩紛呈。尤其是白花花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細長的指印,似乎是被人用力握出來的。
李輝京死盯著眼前的這具身體,沒有辦法收回視線。
這個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難道,這些令人羞恥的痕跡,都是他弄出來的嗎?不!不可能!絕不會是他!他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這種事情(當然,和女人也沒做過),怎麼可能把人弄成這幅樣子?為什麼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神啊,救救我吧!
當李輝京還在天人交戰時,李申淡淡的開口了:“你叫什麼呀,該叫的人是我好不好?”
李輝京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雲裏霧裏的狀態,腦子根本轉不過彎兒來,隻是木木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強爆了我,難道該叫的人不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