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七夕(1 / 3)

謝婧漫步在林萌小道上,遠處不時傳來嘲雜的鳥鳴聲,謝婧又不由想起了伊玲今天早上說的故事,猛然間一怔:萬一,真的是鳥己經死了呢?慢慢地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就算真死了也有可能不在啊,一夜之間變數太多,領家小孩取走了,饑腸轆轆的小貓叼走了,各種可能都有。

謝婧暗笑了一下自己:嘛時也變得像伊玲那麼神經兮兮。

找了一處僻靜的長椅從下來,仰起脖子,享受著穿透樹萌的陽光,生活原本可以很愜意,即便是街邊一縷斜陽,似乎也能感受到舊時逝去的時光。

“撲”腳下響起一聲輕響,謝婧低頭望去,一隻喜鵲掉了下來摔在地上,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

謝婧伸出手指接觸了一下,喜鵲己經冰冷,身體也已僵硬,看來是死去了。

謝婧一聲輕歎,這個世界就這樣,無論春花還是秋月,生命都會在不經意中逝去。

“咚咚咚咚”手機鈴聲響起,是曾莎打來的。

謝婧掏出手機放在耳邊:“大小姐,是不是老公又沒時間陪你了?”

曾莎嘻嘻一笑:“婧婧啊,情人節要到了,要我送你什麼啊。”謝婧切一聲:“你腦子秀逗了吧,情人節早過了啊。”

曾莎呸了一聲:“我說的是中國的情人節,你知道不,七夕節,鵲橋相會的那個。”

謝婧猛然之間大腦翁的一聲,一道靈光閃過,連忙起身站起來遠眺著路口盡頭的天橋,黑麻麻的喜鵲己經讓人無法看清它原來的形狀。

“對了,鵲橋相會。”謝婧喃喃自語

手指一鬆,手機砰的一聲落地“我們幾個同學聚一聚啊,來不來啊......”曾莎的聲音還在不時傳來。

謝婧慢慢蹲了下來,拾起手機,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地下已經死去的喜鵲。

莫非?.......謝婧感到自己的想法很荒唐,

荒唐得幾乎沒有邊界。

“悉悉悉悉”腳步聲傳來,一雙女士皮靴出現在她的眼前,謝婧抬頭一望,不由嚇了一跳,對方戴著一幅深色墨鏡,一頭柔順飄逸的長發正隨風輕舞,皮膚白晳,一點櫻唇顯現出東方美人的獨特韻味。

這名女士她見過,就在陽明大酒店與她擦肩而過,即便是短短的一瞬息,細致如發的謝婧依舊感受到了她的不同凡響。

無名女士一把壓住正起身的謝婧,力度並不大,但卻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她慢慢坐了下來,拾起腳下的己經死去的喜鵲,放在雙手之間輕輕撫摸:“謝謝你們了,為了我那苦命的小妹,你們太累了。”

謝婧弱弱地試探:“你是脂如雪的......姐姐.......?”

無名女士摘下墨鏡,目光很平和,看上去並無惡意,似乎根本無法將她與那六名大漢聯係到一起。

“我需要你的幫助。”無名女士聲音很柔和,就如兩個老友娓娓聊天一般。

“那六名保鏢是你打傷的。”再一次細細地打量,越發感到不可思議。

無名女士並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懷中掏出了一份報紙遞過謝婧:“副版B麵。”謝婧按所說很快找到所說位置,不由心中再次一驚,一條消息十分醒目的衝進她的瞳孔:“石油大亨泰勒被證實患到肺癌晚期,今天己到法院辦理遺囑公正”

這是一份英文報紙,但這對於謝婧來說與中文沒有區別,她翻過來看了一下眉首“紐約時報”,一看日期是五年前。

謝婧是學醫的,明白肺癌晚期是什麼概念,經常在新聞上看到較為勵誌的花邊報道,說某某某身患癌症晚期,堅持與病魔做鬥爭等等,但謝婧知道,那些機率太小,幾乎為零。作為一名肺癌晚期患者,能活過確診一年的就己經是極少數了。

但那個泰勒現在並沒有死,而且還活得很精神,經常出席白宮活動與王子晚宴。

謝婧不解地看了無名女士一眼:“莫非他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無名女士淡淡一笑:“就在確診的一個月內,他做了筆生意,你不想知道是什麼生意?”

謝婧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什麼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