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
任紫沫怎麼喊叫,都得不到清風的回應,急得有些想哭了。
“喂,你別叫了,快放開我。”青年掙紮著要擺脫紫沫的手,但怎奈對方的手勁比他還大,一不做二不休,上口就咬。
紫沫的手背被咬疼了,氣急敗壞的推開他,“屬狗的你,我還不想碰你呢!”
青年連連後退,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把腳給扭了,疼的要命,“你這個粗魯的死人妖!”
“祖師爺不理我,你還來招惹我,死啊你!”紫沫往青年身上踹了幾腳,轉身就跑了。
“喂,你別跑啊!”青年掙紮著要起來,可腳疼的要命,站都站不起了。
紫沫很快就沒影了,青年內心咆哮,不是吧,真的不理他啊?
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就這麼把他丟在這裏冷一夜,第二天就成冰棍了吧!
“刷——”
一個身影從遠處禦風而來,那一身火紅色的長袍在黑夜裏更是惹眼,青年呆呆的望著。
那身影落在他的眼前,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妖嬈美麗,左眼下的淚痣,似曾相識。
三千青絲整齊的梳在腦後由一條紅色流蘇紮成馬尾,發尾隨風飄揚著。
淚痣,紅色流蘇……
“先生,我認識你嗎?”青年癡癡的望著他。
清風俯身把青年抱起,往知命宮走回去。
“呐,我見過你嗎?”青年不死心的追問著。
清風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把他抱回了知命宮,找出藥酒給他。
“治療扭傷有奇效,你試試。”
青年滿腹疑問,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但腳疼也是很要命的,便用藥酒擦著自己的腳踝。
清風靜靜的注視著青年,臉上很平靜,內心卻不是那麼平靜了。
他為別人算了不少卦象,破了不少天機,該來的報應總會來的。
這個人是他的劫。
青年擦了藥酒,腳踝明顯的就不那麼疼了,驚喜,“好厲害哦,這是什麼藥酒?”
“普通的藥酒罷了。”清風說,“今夜你就在這偏殿休息吧,明天我送你離開。”
“你認識我?”青年問。
“不認識。”清風說。
“那你要送我去哪?”青年繼續追問。
“桃穀外麵。”
“桃穀外麵是什麼地方?”
“…………”
清風沒有再回應青年,離開了偏殿,回到他的寢宮休息。
腦袋空空蕩蕩,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裏是什麼地方?那個男人又是誰?
被冷落的青年嘟囔了幾句,認命的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
“啊!不會吧,我穿越了?!”
偏殿發出該男子的慘叫聲,經過一夜的沉澱,他那離家出走的記憶終於回家了,想起了自己是誰,過去所經曆的一切。
他叫安瑾,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昨夜本應該下班回家,今天本該去上班的,可一切都脫離了軌道。
他穿越了,到了這不知名的地方,遇到了不知名的男人。
房門被推開,清風拿了一個包袱進來,“起來換衣服,我送你離開。”
“為什麼一定要送我離開?”安瑾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