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3號晚9點,天龍幫總部紅月亮舞廳剛剛開使營業,每天這個時候都隻是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而已,今天生意卻是格外的好,三三兩兩的來人絡繹不絕。舞廳中,重金屬的音樂聲不斷響著,震得人頭昏腦脹。
舞廳中大都是20來歲的少年,有的晃動著身形,沉醉在舞池中,有的是三兩成群坐在角落喝酒玩鬧。隻是眾人的眼睛卻都在不經意的掃視四周,一副心不在焉。
舞廳的負責人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是龍陽的遠房親戚,叫龍四海,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在幫中人送外號四爺。四爺此時正在二樓的平台上,站著向下觀望,下麵眾人的一些小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
皺了皺眉頭對身邊小弟道:“通知少爺,這裏有異常。叫他派人支援,而且要快。“身邊小弟應聲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一樓舞廳中的西北角,三個少年正圍坐在那裏竊竊私語,他們不是別人。正是陳雨、耗子和天狼。“雨哥,怎麼是您來了?不是虎子麼?”耗子疑惑地望著陳雨問道。陳雨摘下長蛇帽坐下一笑:“今晚主攻這裏,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麼能臨戰退縮,躲在後麵不出來呢,嗬嗬。”耗子不滿的嘀咕道:“可是你也不顧忌一下自己的安危。見過哪個幫派老大親自打先鋒的。”陳雨對著耗子左肩玩笑的給了一拳,道:“臭小子,嘀咕什麼呢?不願幹滾回去,虎子對他那任務還不滿意呢,不如你倆換換。”耗子癟這一張苦瓜臉,一動不動。
在一旁的天狼笑問;“雨哥,我們的人差不多到齊了。下麵人問您什麼時候動手。”說著話將一個微型耳機遞給陳雨,陳雨接過來別再耳邊,略長的鬢角此時起道了掩護的作用。陳雨這才淡淡道:“外麵留五十人守著前後出口,一個人也不要放跑了。廳內170人準備行動。”
陳雨神態從容的下達著命令,指揮著這場大屠殺,那份鎮定仿佛在他們麵前的不是自己的同類,而是一群豬雞貓狗一般。
霎時間,整個大廳中的100多少年,紛紛將外衣脫下,隨後從衣服中抽出來一把把雪亮閃著銀光的片刀,在他們的左胳膊上麵赫然係著一條白絲帶,其中一人當先一刀砍在了一人高的音響上,舞廳內重金屬聲戛然而止。
早有防備的天龍幫眾,紛紛從四方走廊湧出。迎上陳雨的人,雙方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廝殺沒有任何過程的直接進入了白熱化狀態。紅月亮總部裏留守了200多人,在人數相差不多的情況下,係白絲條的少年們很快占據了上風。
陳雨笑著將前麵的一杯酒仰頭喝個精光,接過天狼遞上來的一把開山刀,扯開襯衫的一排扣子,在他的胳膊上同樣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帶,氣勢洶洶的闖進了人群中,耗子和天狼緊緊地護在他的左右。
陳雨揮起大刀對著天龍幫眾小弟快速的橫切豎剁,所到之處無不血流成河。不過一分鍾的廝殺,地上殘肢斷臂橫飛,場麵血腥至極。下麵人拚命的廝殺,砍倒一群天龍幫的小弟,很快又會從二樓跑出一撥來。
陳雨看出他們沒有心思決一死戰,更像是在固守等待支援。陳雨一邊揮刀砍殺著一邊衝著微型對講機道:“十分鍾內結束戰鬥,2隊3隊掩護我上二樓。”陳雨的舉動搞得這場廝殺越發的慘烈。
樓下的衝刺的眾人因為保護陳雨而變得更加的瘋狂。攔截的天龍幫小弟,麵對陳雨等人的勇猛心中卻打起了鼓,再看他們麵前的根本就不是人,倒像是一幫野狼,護著他們的狼王衝向他們的獵物。而自己等人很不幸的就是這群野狼眼中的獵物。廝殺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