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雨一籌莫展之際,遠在cy市的巨鷹幫王光翊也是焦頭爛額。這幾天他旗下的場子不斷被不名團夥騷擾,他一直懷疑是鄰邦烈火們分堂搞的鬼。
此時他正靠在自己別墅的沙發上,狠狠的抽著煙,一屋子手下,沉默不語,他們的好鄰居烈火們已經往邊界慢慢進軍,這個舉動,就算是頭腦不太靈光的王光翊也看出了端倪。
“烈火們那邊有什麼新的動靜麼?”王光翊摁滅了手中的煙頭問道。
“回老大,昨晚我們的人又發現了一批神秘人,秘密潛入我巨鷹幫地盤,饒了我門旗下四五個場子。”副堂主芻狗恭敬地道。
、“跟馬臉聯係上了麼?那頭倔驢怎麼說?”王光翊歎口氣。
“聯係上了,可是馬老大說聽從盟主安排。”一小弟趕忙彙報。
“這個死心眼的蠢蛋,聽那個小屁孩的話,自找滅亡,等著被吞並吧,媽的傻*。”
這樣,芻狗,你帶人今晚行動,給我反擊,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給我先揍了這幫狗娘養的再說。”王光翊憤怒的舉起麵前的水晶煙灰缸,想了想還是沒舍得砸,又無奈的放下了。
芻狗微微點頭,一雙幹練的眸子呆呆的望著王光翊,欲言又止。
“還不去做事?”王光翊不耐煩的吼道。
“老大,有些話,我不得不說,我是為了您和社團好,就算你懲罰我要了我命,我也要說。”
“我們既然表麵上已經跟黃泉會結盟,現在有困難又何必不找他們做盾牌呢?那是中烈們,不是些小打小鬧的幫派,拉著黃泉會一起下水也比便宜了他們德強啊。老大。”芻狗心中掙紮了很久,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擋箭牌?哼哼,你可是太不了解那個乳臭味幹的小子了。找他幫忙,不先將你肯的隻剩骨頭他是不會罷休的。”王光翊深沉的道。
“可是,。。”
不等芻狗話音落,王光翊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道:“照我說的做,別忘了我才是你老大,而不是那個小毛孩。”
芻狗渾身一顫,不敢再說什麼,彎身行禮,出了房間。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眼餘光回望著自家老大,微小的聲音自語道:“王哥,別怪我了,我給你機會了。哼。”
待芻狗離開房間,王光翊心情並沒有絲毫的好轉,氣憤的衝著屋內一杆手下道:“媽的,離了那個狗屁的黃泉會,和那個小毛孩,我就不信老子還不能獨立了?”
手下,一個個尷尬的望著自家老大,王光翊是當局者迷,天龍幫一役,被陳雨抓獲,之後深知了陳雨的手段,不想在跟這個可怕地人物再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觸。
可是一幹手下並不了解這些,他們隻知道,中烈們那可是超過省內最大的幫派,金星社幾十倍幾百倍的恐怖存在。各個心懷恐懼,想著如何自保了。
7月3號傍晚,巨鷹幫旗下一家中小型的酒吧中,一群神秘人正在一處角落中商議著什麼,領頭人是個年輕女人,他一身火紅的短裙,火辣的身材,一對巨乳像是要撐破束胸蹦出來一般。
在他身後的沙發上圍坐著一群男人,可是麵對這樣一個身材,容顏堪稱舉世無雙的女人,竟然紛紛低頭不語,表現的及其溫順,敬畏。呼吸都像是調整過的一般,這可能就是俗話說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紅衣女人手上端著一杯烈酒,細細的品嚐,一雙溫柔的像是要流出水般的眼睛,傻傻的盯著手中酒杯發呆。一副花癡的樣子,一反常態,引得手下一個個心中胡亂猜測了起來。
她左手邊的一個莽漢小聲的對著身旁的同伴嘀咕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從下午回來就一直這樣。”
同伴:“你看小姐那出神的樣子,備不住是戀愛了。嗬嗬。”
莽漢聞言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五味俱全,難看到了極點,驚訝的道:“不會不會,小姐這麼彪悍,誰敢要。”
“我說你小聲點,想死是不”同伴趕忙嗬斥道。
可兩人這翻小動作,還是被他們口中這個彪悍的漂亮女頭領盡收眼底。
“嘀咕什麼呢?出來執行任務規矩都丟了是麼?”紅衣少女緊眯著雙眼轉過身來。
二人驚慌失措,趕忙起身,雙手搭在兩胯,低頭不語等候發落。其餘人連一個敢抬頭看看熱鬧的都沒有,可見這個外表溫柔純淨的女人平日裏給了這群雄性手下多大的壓力。
如果此時陳雨在場的話,也會被這個紅衣少女嚇一跳,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下午青田路邊,車禍現場,偶遇的那個大膽教訓惡少的勇敢女孩,隻是此時他不在是一身藍色連衣短裙,此時的她更多了幾分冷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