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見寧則子便拿出一個玉盒,挖出一團乳白色的藥膏,抹在石玉和耿直的屁股上,他二人仿佛被針紮了似的劇烈顫抖一陣,屁股便完好如初。寧則子不顧他二人求饒哭喊,又啪啪啪抽打起來,邊打邊罵:“小兔崽子,淨偷懶,不好好修煉,打不死你們!”
李邀風和肖哲看得有趣,笑嘻嘻不說話,殷歆心有不忍,上前勸阻。寧則子掃了眼,下手愈發重了起來。終於,石玉和耿直“吱兒”一聲慘嚎,雙雙昏死過去。殷歆緩了口氣,估計要收手了吧?
哪知寧則子棄了板子,雙手掌心對著各對著二人紫府丹田,一股子靈力灌輸進去,石玉和耿直皆是一激靈,悠悠醒轉。寧則子冷哼一聲,再次高高地揚起了板子。
肖哲三人皆咋舌不已,這未免太歹毒了吧?簡直不把他們當人看了啊!肖哲眼尖,驚奇地發現石玉和耿直屁股上都起繭子了!
李邀風有些看不過去了,上前勸阻道:“他們都還是孩子,下手太重了吧?”
寧則子連瞧都未瞧李邀風,李邀風不免有些尷尬,卻目光一凝,幹巴巴道:“唔,好板子啊,千年小葉檀,這是你的棺材板子不成?”
肖哲和殷歆對視一眼,想笑不敢笑,憋得難受。
寧則子氣得直哆嗦,眉毛一豎罵道:“怎麼跟師父說話的!你也欠收拾了?”
“師父?你也配?”李邀風挑挑眉頭,譏嘲道:“天語宗慣常耍嘴皮子的地兒,講究的便是以理服人,你見哪個門脈有暴力懲罰門徒的?不都是語言教育嘛!”
寧則子陰沉著臉,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肢體語言就不是語言了麼?”
肖哲三人眨眨眼,是這個理兒啊!可為什麼總感覺不大對勁?
再瞧著石玉和耿直臉色煞白,再不阻攔估計就要口吐白沫小命不保了,肖哲趕緊幾步上前,給寧則子抹前胸攏後背,口中不住說道:“師公啊,您消消火兒……”
聽到這聲師公,寧則子心中一陣舒爽,頓時眉開眼笑,剛想張口,就聽到肖哲這不開眼的小子又說道:“……萬一氣出個好歹來,這塊板子也不夠給您做棺材啊!”
李邀風適時的補充了一句:“千年小葉檀他多的是,做三五個棺材不在話下!”
寧則子笑容凝固在臉上,一口老血含在嗓子眼裏,吐不出咽不下,甭提多難受啦!當下狠狠地跺跺腳,一甩袖子離開了。
肖哲趕緊上前,接過李邀風遞給他的丹藥,喂給石玉和耿直。二人小臉蒼白,混合著冷汗和眼淚鼻涕,著實狼狽,仍然輕聲道謝,又是一陣哇哇大哭。
肖哲溫言安撫一番,卻忽然麵色古怪地瞧著讖山洞口,怔住不動。
“怎麼了?”看肖哲有些反常,李邀風拉了下他的袖子,出言問道。
“祖師爺讓我隻身去洞內,有要緊事情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