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連幾日都試圖聯係起美人的殘魂,可惜都從沒成功。WwWCOM我氣餒不已,一腔無處可的怒氣不斷滋生,弄得我怨念無比。
到底,還是因為沒有定魂珠。
可是定魂珠讓柳長言拿走了……我心一橫,實在不行我就把定魂珠給盜了又如何,不就是以後都不能看美男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打定主意要盜了定魂珠,心下安定不少。為了彌補盜了定魂珠之後不能再看見柳長言的遺憾,我當下立馬出屋,四下尋找他,想在離開之前多看看他那張臉。
我拉住長清問道:“你師兄呢?”
“嘖嘖。”他挑眉輕笑,“我見你這幾日眼睛直盯著我師兄,莫不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了?”
我那是在思考怎麼才能拿到定魂珠……我傻笑,並不反駁,“你隻需告訴我,他在哪?”
長清壞笑道:“我不知道。”
我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他,“既然你不知道,那找你也是一樣。”你好歹也是個美少年,未來的美男啊!
他聽了,往後退了幾步,一雙眼睛裏全是戒備,“你、你找我做什麼?”
我壞心一起,雙手捧上他的臉頰,調笑道:“長清,原來你也這般貌美。”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語調都變了,“你想對我做什麼?”他掙脫我的手,指著我:“你、你朝三暮四,見異思遷,你負心,你無情,你薄情,你寡義……”
長清絮絮叨叨列舉一大堆我的罪行,可我一件都是不認的。什麼無情無義見異思遷,我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了?
我怒氣衝衝,想要和他理論理論,長清卻突然掩麵道:“你對師兄做那些事了,怎麼還能對我動手動腳的?”他轉身高喊:“師兄,我沒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啊!”
如同一盆涼水從我頭頂澆下。難不成,我真對柳長言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我連忙問道:“我對你師兄做了什麼?”
他幽幽看著我,“你那晚上,對我師兄又親又抱,不肯撒手,還叫嚷什麼‘美人’。他把你抱上床,你還拉著他一起睡,怎麼也掙不開手……”
我驚呼:“我把柳長言給睡了?”
“你胡什麼!”他跳腳,“我師兄的便宜全讓你占盡了,要睡也是他睡你。”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同他爭辯,到底是我睡他師兄還是他師兄睡我的問題。
“胡鬧!”
一聲清喝打斷我的糾結,我循聲望去,看見滿麵通紅的柳長言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
人麵桃花相映紅。
他站在灼灼的桃花底下,花瓣落了全身,長身玉立,絕世風華。
到底是要美色還是要矜持呢……我又糾結了。
柳長言快步走過來,扯住長清怒道:“胡言亂語,不成體統!給我把昆侖教義抄一百遍!”
長清哭喪著臉,“師兄,我錯了……不抄一百遍行不行?”
“兩百遍!”
“師兄,我錯了!”
“三百遍!”
我暗笑,這一幕跟我被大長老扯住尾巴訓話的情形,何其相似。
長清灰溜溜跑了,我上前問道:“公子,那……”
柳長言極快的打斷我:“姑娘,長清無知,口不擇言,還請不要怪罪。”
我巴巴看著他,那我是把你睡了還是沒睡?
他輕咳一聲,別過臉,“那晚,在下不過是讓姑娘抓了一會兒手,什麼都沒有生,全是長清胡編亂造。”
我有些遺憾,轉而問道:“那定魂珠,公子想怎麼處置?”
他沉思,道:“那女鬼寄身於定魂珠這些年,早已和珠子合二為一。在下想收了她,隻能把珠子煉化了。”
“別呀!”我幹笑,“那多可惜……”
柳長言皺眉,“可是不能留著這厲鬼繼續為禍人間。”
我焦急不已,卻又不知要如何服他。我幹脆問道:“公子,那定魂珠能不能讓我拿著?”
他搖頭,道:“這怕是不妥,倘若再生上次的情形可就不妙了。”他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不過上次,那定魂珠是如何寒氣外泄,不受控製的?”
我回憶了一下,卻也想不起什麼東西,定魂珠毫無預兆,不過短短片刻,我便被凍成雪人。我道:“也不曾生過什麼事,我……找到一個茅草屋,見到一個老婆婆,她邀請我進她家坐坐,就那副模樣了。”
“茅草屋?”
“對,在半山腰,就一戶人家,隻有一個老婆婆,頭花白。”我頓住,腦子好像抓住了點什麼東西。猶豫了一會兒,我問道:“你女鬼和定魂珠合二為一,那定魂珠失控,是那女鬼做的?難不成女鬼和那老婆婆有什麼牽連,女鬼見著故人,太激動了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