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十幾天,我每天就是去歡家照顧歡,給歡洗臉洗腳,每天早晨和臨近夕陽西下的時候帶著她去附近的百都納廣場逛逛,在她耳邊說說話,依偎在一起看著夕陽西下。
歡爸歡媽對我的態度也是越來越好,漸漸接受了我,我和歡爸還時不時的喝點白酒嘮嘮嗑,歡爸歡媽也總是時不時的勸我回去念書,我始終都是無動於衷。
哥幾個現在都在至尊皇朝當服務生,我勸他們去上學他們也不聽,我也就隨著他們去了,反正都是不學習,在不在學校都是那麼回事兒。在至尊皇朝還可以和姑娘打打屁嘮嘮嗑,小暖父親張子豪對待哥幾個也是挺不錯的,畢竟有阿來那一方麵兒。自從小暖走了這十幾天,一直沒聯係過,我給張子豪打過一個電話,張子豪也沒有說我什麼,我也就慢慢坦然了,就是腦海裏總是時不時的想起小暖,心裏也是時不時的難受。
又是一個早晨,我起床的時候已經七點了,現在已經形成生物鍾了,七點準時起床,還是一二樓叫醒哥幾個,哥幾個一頓收拾,譚奇去找小奇兩人上學,哥幾個都去至尊皇朝上班,我每天早晨都是漫步到早市自己吃點東西,再買點早餐給歡爸歡媽送去。
到了歡家,歡爸歡媽也是剛起,‘爸媽,我來了。’
歡爸正在刮胡子,‘來了啊陽陽。’
我點點頭,‘爸媽沒吃飯呢吧,我買點早餐你們吃點兒,我先去照顧歡。’
歡媽摸了摸我腦袋,一臉慈愛的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我笑了笑走進歡的房間,歡躺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十幾天了依舊沒有蘇醒的痕跡,還是沒有一丁點意識。我將歡抱在輪椅上推進了衛生間,投了個毛巾給歡擦擦臉,擦了擦手,又抹了點滋補臉的東西,親了歡的臉頰一口。將歡推出衛生間,歡爸歡媽正在吃早餐,我和歡爸歡媽打了個招呼,‘爸媽,你們先吃著,我去帶歡出去轉轉,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身體好。’說完我就推著歡出了家門,每次推著歡下樓都好費勁,歡家在三樓,我慢慢挪動輪椅,下一次樓就得十幾分鍾。
和往常一樣,花了十幾分鍾終於下了樓,深呼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接著向著廣場的方向走去,百都納廣場是S市的一大廣場,早晨晨練的都是老人和跑步鍛煉的,晚上夜市,人流異常火爆。
我推著歡往廣場走,一路上還不停在歡耳邊自顧自的說話,這些天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時,電話聲音響起,是李釗打來的,我停了下來接起電話,‘幹啥傻逼昭兒,哥陪媳婦溜達呢。’
‘傻逼陽,我們今天休班一天,今天休假,咱哥幾個一起溜達去唄,好久沒正了八經喝點兒了。’
我笑了笑,‘中,咱就上百都納廣場吧,我在廣場等你們。’
‘穩妥。’接著李釗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裝進兜裏接著推著歡向百都納廣場走去,到了廣場,我走到了離歡幾步遠的地方點燃一支煙,在歡麵前抽煙害怕對她的身體不好,索性這麼些天,也已經習慣了。
我一支煙抽完,剛要站起身,被人用衣服蒙著頭一頓錘,我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哥幾個,瘋了能有一會兒,‘操你媽,你們這幫犢子。’
哥幾個嘻嘻哈哈的,我推著歡,我們一群人就往前走。
到了假山附近,前麵密密麻麻的一大票一大票人,臨時搭建的一個舞台,上麵主持人再說這什麼,我推著歡和哥幾個快步走了過去,原來是一個唱歌比賽的活動,好多人報名參加了,但是大部分都是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