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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的看下來,原來這些年,還是淩夢買給他的東西比較多,比較用心。而他送的,隻是隨心高興...
被敲門聲吵醒,蔣文博昏昏沉沉的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剛剛竟然會坐在地上睡著...
門外傳來王文的聲音:“文博,是我啊。快開門,有重要的事找你。”
蔣文博拉開門,昏頭昏腦的抱怨說:“什麼事啊?是要趕著去投胎嗎?”
王文看了一眼已經要死不活的蔣文博,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蔣母跟葉青,一把拽著蔣文博就往外拉。
蔣文博一邊由著王文拽著自己,一邊繼續抱怨:“到底什麼事啊?你是不是也趕著去離婚啊?”
“是啊,王文。到底什麼事你非得這麼急著把文博拉出去啊?他從回來飯都還沒吃呢。”
葉青也跟在後見一個勁的詢問。
蔣母看王文不想回答,就沒好氣的對著葉青說:“肯定是淩夢的事唄。他不說就算了,我還不想聽呢。”
王文也懶得理會蔣母的話,一直拉著蔣文博出去了。門一關,進了電梯,王文才把蔣文博給放開。
“到底什麼事啊?看你的臉色不會是你跟白潔真的要離婚了吧?那多好啊,我倆可以做伴了。”
“離你個大頭鬼!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該操心你的事!費力還不討好!”
兩人互相詆毀著就到了樓下。看看周圍,沒有什麼人了,王文才對蔣文博說:“有淩夢的下落了。”
蔣文博一聽,有淩夢的下落了。人一下子清醒了。他掰著王文的肩,看著他,瞪大了眼睛重複道:“有淩夢的下落了?”
王文點點頭,掏出一根煙,蹲在旁邊的地上抽了起來。蔣文博順手也從王文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上。誰知剛抽一口,蔣文博就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王文伸手替他拍著背,過了好半天,蔣文博才緩過勁來。
“不會抽就別逞強,你看看這兩天你都把自己折騰成啥樣了?”
蔣文博苦笑一聲,不說話。王文又說:“你要不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把你媽弄回去。不然,就是你把淩夢給找回來了還是會有麻煩。”
“我爸?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他。你什麼時候見他能降住我媽的?還是讓他省點心吧。”
兩個人就那麼坐在地上,對著天空的月亮歎息。
從王文那裏得到淩夢的下落以後,蔣文博立馬就坐不住了。馬上回家準備收拾幾件簡單的行李就去找淩夢。可是隻買到了第二天的機票。
蔣母自然是不準蔣文博去找淩夢。在她的世界中,淩夢已經跟她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在蔣母的再三阻礙,最後以死相逼的情況下。蔣文博對著她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火,而且這把火還燒到了葉青身上。
“媽,你夠了!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不會跟淩夢離婚的。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你整天跟葉青一塊在我麵前演戲不累嗎?你現在不就是覺得淩夢不生孩子就對不起你,對不起咱家嗎?
可是你想過沒有,生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事。為什麼你要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為什麼一定要有孩子,你才覺得是對的?
還有,就算我跟淩夢真的離婚了,我也不會跟葉青結婚的。我已經不愛她了!所以媽,你還是回老家去安度晚年好嗎?不要把你平時對我爸的習慣,用在我身上。”
蔣文博的話字字戳中蔣母的內心。也順便戳中了葉青的內心。葉青頓時明白過來,在這場戲中,她隻不過是蔣母用來打壓淩夢的棋子。
連蔣文博本人都沒有承認會跟她有什麼,蔣母憑什麼就那麼肯定蔣文博離婚後會跟她在一起?
被當成了棋子不說,還影響了在蔣文博心裏的形象。確實有點得不償失。
於是葉青又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蔣文博說:“文博,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自己給你造成了這麼大的壓力。我這就離開,淩夢那,有機會見到她,我也會跟她解釋的。對不起...”
說著就進房間收拾自己的東西,當晚就離開了蔣文博家。
蔣母見自己的幫手沒了,氣焰也瞬間滅了一半。老淚縱橫的看著蔣文博說:
“兒子啊,是媽錯了。媽隻是想你以後老了也能有個依靠不是?我跟你爸都老了,陪不了你幾年了。所以想你有個後,到時候你也能有個親人不是?”
“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你就管好你自己。好嗎?”蔣文博的表情已經相當不耐煩了。很可能蔣母任何一句話都會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