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店送來的!”我說道,畢竟在他的麵前我沒有理由去隱瞞什麼,但是我除了知道那人說是花店送來的外,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平時我在公司做事情都安分守己的,幾乎不可能得罪什麼人,所以我也為這樣的事情感到納悶。
不過從現在這樣的情形看了對方肯定是針對我的,不然不可能費這樣的周章來和我開這樣一個玩笑的,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我幾乎是過了大腦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哪個花店?”他詳細的問道,大概是真的想從我這裏得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吧,畢竟他也看得出對方是衝著來的,所以要找到答案隻能是從我身上入手。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進來的是個男孩,他自稱是花店的,還讓我簽了個單據,之後就走了!”我也是一頭的霧水,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緩過來就將自己知道的這些都交代了出來。希望他可以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畢竟我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搖了搖頭,的確,這些東西別說是他找不到有用的線索了,就是我自己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他聽完我的話就立刻走到那鮮花麵前,蹲下身體伸手將那束鮮花揀了起來,仔細的看了個遍,也沒有任何線索。
“算了,別找了,人家既然是故意這樣做的,怎麼可能留下線索讓你去找到他?”我見到他為了這事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知道是出於心疼還是關心,所以勸他放棄。畢竟在我看來這個事情不會是一個簡單是惡作劇,對方這樣肯定是有著什麼目的的,但既然對方已經做這個事情已經是經過策劃了的東西,我們是不可能輕易找到什麼有 價值的線索的,所以他這樣著急想找出真相幾乎是不可能,因此我才讓他放棄的。
“不行,他們敢做一次就敢做第二次!”他固執的說道,看來他是真的不放心就這樣不管這件事情,所以他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意見,非要將這個事情一查到底,不然他不敢保證下回我是不是還會這樣幸運。
現在是條假蛇已經讓我驚恐萬狀了。要是下回來場真的,那還得了?他都不敢去想象那樣的結果了,所以他非要找出這個人來不可。
“但是我們根本就無從下手,怎麼能找得到對方呢?”我反問道,要知道現在我們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不單如此,就連對方這樣的的目的我們都不清楚,要找到對方,談何容易,所以我擔心他的固執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的。再說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反正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過,與其這樣漫無目的的到處亂尋找,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等待著對方的再次行動,也許在那個時間對方會留下更多的蹤跡,就此能找到對方也不一定。
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了,但是他卻不敢拿我的生命去開玩笑,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假如他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話,那他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是一點險都不敢冒,畢竟他輸不起,因此他寧可自己多累一點,辛苦一點,總好過自己做事後的後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