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二姐走到我的身邊,問我道,她知道想從那小子嘴巴裏得到什麼的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她才來問我,畢竟我和她都是女人,兩個女人在一起有什麼也會好說一點。
但是此刻的我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和戚不複打了一架後就跑到我這裏來發威,我不知道他哪根神經不對了,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當著大街的麵說這事情是和戚不複有什麼關係的吧,因此我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也許是他在等待我說出來吧,可是他見我什麼也沒說,所以氣憤的一個轉身,了離開了我辦公室,直接出門去了。
“好了,你先收拾一下。回去吧!”二姐見我不願意說,大概也猜到我有什麼難言之隱了吧,所以她一邊幫我收拾那些飄在地上的文件,一邊對我說道。
那些文件已經被海藍扔得亂七八糟了,所以要清理出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她盡量一邊收拾一邊清理,免得到時間又多一分手腳。
大姐見到我們這樣的情況隻是搖了搖頭,轉年身離開了,也許是因為我和海藍暫時分開來了,所以她覺得已經可以放心,因此才不管我的樣子離開了。
這個時間瘦妹甘也跑了近來幫著收拾。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發脾氣,而且被這樣的事情波及到了,要知道她是被他強行推到門外去的,她可從來沒見到過這樣野蠻的男人,甚至使得他對男人有了新的定義,那就是男人在憤怒的時間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根本就不和人將道理。
好不容易收拾完這些,我就往家回去了,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場惡夢一樣,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醒轉過來,所以來年我什麼時間將車開到了家都不知道,直到莎麗出門幫我那外套才醒悟著,發現已經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了。
“三小姐喝茶!”莎麗見我很疲勞的樣子,忙幫我沏了一杯熱茶,她很清楚我們姐妹幾個的習慣,大姐回家後就喜歡衝咖啡喝,二姐喜歡飲料,至於我就喜歡泡熱茶喝,所以她見到我回家後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幫我沏茶。
“謝謝!”我端著她遞過來的茶,被手掌裏那茶杯傳來的熱氣覆蓋著,顯得特別的溫暖,甚至連自己的心情也平複了不少。
也許茶葉的清香能夠讓我凝神靜氣吧,所以我拿著茶的那一刻,感覺心裏再沒有那樣的難過了。
有的時間我覺得莎麗比我或得有意思,至少她不會有我這樣的煩惱,每天定時上班下班,生活很有規律,家人也不在身邊,所以除了思念家裏人外,其他的都比我幸福,因此我很羨慕她。
莎麗像往常一樣,給我倒完茶後又開始了她的家務工作,所以她忙碌起來,並沒有過多我時間和我聊什麼,畢竟在這個家裏她能呆這樣久,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為人老實,夠勤快。否則的話以我們姐妹的挑剔,她早該回老家去吃老米飯了。
這個時間,門口開進來一輛豪華的轎車,從裏麵走下來一個女人,我仔細看去,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夏若清。
我吃驚的看著她的出現,很不理解,她怎麼會知道這裏的?也不知道她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麼,要知道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的合作計劃已經取消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來到這裏有什麼意義?我真的沒辦法理解了。
莎麗去了開門,並很禮貌的詢問她來這裏找誰?因為她是第一次來我們家,所以莎麗不認識她也很正常,因此莎麗才例行公事似的向她盤問了一翻,終於讓她進門來了。
當她走到我的麵前時,對我說道:“我們又見麵了,真是有緣哦!”
她似乎是在給我打招呼,但是那語氣在我聽來卻像是在故意找我挑釁,甚至連她這次來我們家也不會安什麼好心的,所以我並沒打算給她任何的好臉色看:“怎麼又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個女人真的神通廣大,沒想到她才和我們接觸這樣短的時間,竟然將我們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要不是知道她不是這裏的人的話,準會被許多人錯當成是我們家的親戚呢,所以為了不和她再發生什麼衝突,於是我諷刺似的和她說道。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能坐下來嗎?”她聽了我的回答立刻說道,並要求坐下來,所以預期顯得溫順了一點,大概是在這裏需要求人吧,所以她將她那平時比較囂張的嘴臉給收斂起來了。
她說著還沒等我答應就坐在了我身邊的沙發上,一點也沒將她自己當成外人,也沒將我這個主人是否同意她呆在這裏的看發當一回事。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她的臉皮已經厚到了極點,根本就不會在乎我說什麼的,隻要是她想到了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我這個主人也沒辦法阻止,所以我沒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問她到底想怎麼樣,畢竟她和我們公司合作的事情已經被我們弄得徹底流產了,所以我猜測她是不是想找機會報複一下我,因為我就是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她也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不然也不會三翻四次的找我麻煩,甚至還拉上戚不複一起算計我,因此我相信她現在來我家的動機也不會那樣的單純,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喲,你就不能把我當一回好人?”她見到我對她的態度似乎有點委屈了,盡管我不知道她來這裏幹什麼,但是她總認為過門既為客,即便我不想熱情的招待她但也不能這樣去對她一個客人吧?因此她覺得該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好人?我還真的沒看出來!”我不屑的說道,似乎好人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種浪費,根本就名不符實,就算猴子再怎麼穿衣服也不可能變成人一樣,因此她永遠都不能成為她嘴巴裏所說的好人。
這個時間莎麗走到她的身邊問她是要咖啡還是要喝茶,她正要回答什麼的樣子我立刻搶先說道:“莎麗你先去忙,這裏有我招呼!”
很明顯我是沒有將她當成客人的意思,所以那些對客人才有的待遇也沒打算給予她,因次我打發莎麗出去做事情,不要管我們這裏。
莎麗聽了一臉茫然,似乎不太明白,在她的印象裏我們這些做主人的是從來不招待客的,而現在我讓她去做她自己的事情,這就讓她不理解了,因為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要將她當成上賓一樣的款待,非得自己親自招待不可,二是我根本沒將她當成客人,所以不願意招待她。不過她從我對待這個女人的態度已經看出是後麵的這個可能了,但是作為女傭,她是沒權利詢問什麼的,所以隻能是聽話的回去做她的家務了。
“你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夏若清聽了立刻說道,雖然她知道我對她是沒什麼好感的,可是怎麼也沒想到我連她作為客人最基本的待遇都不給她,所以她覺得有點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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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將你的當成是我們家的客人!”我見到她還在我的麵前抱委屈。於是說道,她對我種種的設計和陷害,到現在我還曆曆在目,所以我沒辦法去接受一個對我這樣“好”的客人。
“算了,隨便你怎麼想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談的!”她似乎不想和我計較什麼了,隻是想將自己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和我說說,所以她首先開了個頭,大概是要試試我是不是想繼續聽下去,否則她覺得她說出來我不願意聽也沒多大的意思。
“我和你好象沒有什麼好談的吧!”我沒想到她在對我做了那些事情之後還好意思來和我談什麼,真是皮厚無恥了,所以我很反感的說道,別說是想聽她說的目的了,將連聽到她的聲音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因此我想盡快結束和她之間的談話,因為在我的心裏根本就不願意和這樣一個人去打交道。
“你可真能距人於千裏之外,假如你聽了我說的話後,你就會知道是值得的了!”她並沒有被我強烈的抗拒打攪她繼續說下去的心情,畢竟有些事情她是不說去來是不會會死心的,因此她不管是強迫也好,是威逼也罷。總之她是要我將她將要說的話給全部聽完,等到聽完後再讓我考慮要不要把她給轟出去。
“我對你將要說的話不感興趣,最好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否則我二姐回來,就不會像我對你這樣客氣了!”我見她並沒有將那些到嘴邊的話給打住的意思,所以站了起來,對她下起了逐客令,大概是她的所作所為讓我為之不恥吧,所以我對這樣的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自然不想和她在這裏多說什麼了,最好是讓她早點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
“公司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我很佩服,甚至覺得你才是公司真正的主人,而那易麗遠不如你,依我看你完全可以搶回那個位置的,何必成天看她的臉色做人呢?”她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繼續將那些話給說了出來,大概是因為經過這件事情,她才知道我和二姐在公司裏是有相當影響的人物,因此為了她和我們公司長久的合作計劃,才願意放棄與我先前的恩怨,並忍受我對她的排斥來和我談的。
在她的眼裏我們公司隻是她盤子裏的一道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在吃之前,她得先將這道菜給做好,當然為了做好這道菜。她將目標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也許她覺得我是會權利和欲望所驅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