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十分鄙視的掃一眼人渣們,不顧他們失望的眼神,抬腳繼續往縣衙裏走,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一聲沉喝:“站住。”
朱學心中暗道,就等你說話呢,忍不住了吧。轉過頭一看,說話的正是金捕頭。朱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金捕頭,你叫我站住做什麼?我還得去大老爺呢。”
金捕頭陰沉著臉走過來,右手握住腰間短刀,沉聲道:“你無故毆打同僚,就這樣走了?朱學,你是不把我這個捕頭放在心上啊。”
朱學眯眯眼,心道他還真能忍,朱學之所以剛才故意做出囂張暴發戶的姿態,就是為了引金捕頭發火。他已經表演的足夠囂張,可金捕頭硬是等到他要進縣衙才出麵。
不管怎樣金捕頭終於露頭,達成目的朱學很是滿意,當下嘿嘿一笑,說道:“把你放在心上?你是個什麼東西,捕頭?朝庭有這個官職嗎?大家都是臨時工,你他M的跟老子在這裝羊,有多遠滾多遠。”說著擺擺手,嫌棄的轉過臉,表示十分的討厭他。
金捕頭陰沉沉的臉再也裝不下去,終於變了顏色,他沒有想到朱學變化如此之大,膽子簡直是一夜間便換了一副熊膽,昨天還是一副三腳踢不出個屁的模樣,今天在他麵前,簡直比他娘老子還橫。
金捕頭怒氣再也遏製不住,上司的威嚴壓不住他,那就來硬的。
金捕頭沉聲喝道:“好好好,既然你不敬上司,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麵。小七、小五、賴頭、胡棒,去把朱學抓過來。”以前他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要叫的就是張揚,可看到張揚還在拿著兩張十兩銀票一副賺到了的模樣,金捕頭就已經把張揚剔出他的狗腿隊伍。
四個捕快應聲而出,各自獰笑著揮舞鐵尺,就要往朱學衝去。如果換作之前的朱學,此時已經嚇得軟一團,任人宰割。
可新換靈魂的朱學臉猛得黑起來,媽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好,就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更硬。
四個捕快還沒有衝過來,朱學伸手一指,手指炮念動即發,‘轟’的一聲巨響,門前離他三米處一青石雕琢成的上馬石立時爆開,登時滿天飄揚的都是石沫,在場百餘名捕快突然見到這樣的爆炸,個個嚇得連滾帶爬的跑開,人人都麵無人色,有幾個膽子小的,還當場嚇得屎都漏在褲襠裏。
四個捕快也都嚇得腳軟,卻不敢逃走,因為朱學剛才手指的是上馬石,而現在,手指的就是他們。
媽媽啊,救命啊,那麼大塊的青石被朱學一指就轟成石粉,他們那一身爛肉如果被朱學點上一指,還不得當場就死無全屍?
四個捕快也十分的光棍,光棍從來都不吃眼前虧,不光不吃眼前虧,他們還不要臉。四個捕快想都不想,立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朱爺,您饒過小的們吧,小得們是瞎了眼,懵了心,才會聽金頭的話,您大人有量,要殺人您別找我們,我們不是正主,您要點也往那邊點啊。”說著還往金捕頭那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