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車子離開，程若寒站在門口半天沒動。
直到晉涼走了過來，看著他這個樣子，感覺有些奇怪。
“程總挺有意思的，對那個女人很感興趣麼？”從剛剛到現在，晉涼看著自己的好友的狀態，已經跟以前有著很大的區別。似乎從來都對一個女人沒什麼感覺的程總，這一次卻是真的用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了紀家少奶奶的身上。
他要是看不出來程若寒的心思，那就很奇怪了。更何況，程若寒還是表現的很故意。
“程總可是一點都沒有掩飾對那個女人的喜歡，你這個樣子，怕是不光光是我，還有其他的人都已經看得出來了，我很好奇，為什麼程總會對那麼一個女人起了興趣。”
晉涼的話程若寒自然懂。
“你並不是對我對那個女人起興趣而感覺有些疑問吧？分明就是覺得我似乎是對那個女人一開始就抓著不放而感覺很奇怪。”程若寒沒有慌張，更不覺得自己緊張什麼的，隻是很平靜地看了晉涼一眼。
他並不否認晉涼說的這話，而是笑了笑之後，也才開口說道：“你說的很對，我也沒有掩飾我對於那個女人的重視程度。一開始我就很重視。到了現在還是，對於她而言，我是她這一輩子都不能擺脫掉的惡魔。對於我來說，她是我的天使。”
“這話說的跟言情小說裏的一樣，看不出程總平日裏還有看這些小說的愛好。”晉涼半開玩笑，目光落在程若寒的身上。
他注意到了自己好友的那一道很真誠的目光。
這個男人似乎還真的就比以前多了幾分的真誠。不過，如果他說了自己是紀家少奶奶的惡魔的話，那八成是沒什麼錯的了。
碰到了一個惡魔，這種日子就要淒慘多了。
“那個女人可是不好惹的，今天可是沒少讓我們晉家的人受欺負。我也勸你一句，別鬧得太大，估計到時候你自己也收不了場子。”
“嗯，這個我懂。我越來越覺得，她就是我調教出來的那個人了。她的那一切都那麼像，不由得我不去想。晉涼，你說說看，一個人的容貌和身世是可以變的，但是一個人的性格行為，還有本領那也能跟著一樣麼？”
程若寒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許的狂妄來。“若非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同的氣質？”
聽到這樣的話來，晉涼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一個人跟另外一個人是不可能完全相像的，如果真的很像，那反而是容貌外表或者偶爾的神態動作什麼的，但是學會的本事，會唱歌，會跳舞，會打架這些……那就很難一樣的了。”
“所以……晉涼，我才想要多了解剛剛的那個女人。她的身上有著太多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點了……她跟我的妻子都相像。名字相像，容貌雖然不像，可是神態動作，麵對我的態度都相像，還有剛剛的身手，已經那麼聰明的腦子……得是多麼熟悉的人，才能做到一模一樣。”
程若寒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腦海裏的影像越來越清晰。
諾影之死，成了他心裏頭最大的痛，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諾影了，現在有這樣一個如此相像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的心就跟著有些暖了，而且完全都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