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的上官明柳正懷著身孕聽到這個消息,當場昏了過去,從此兩人的關係變得僵化。至此之後,上官明柳的身體每況愈下,好容易撐到了生產的那天,累得暈過去了,當上官明柳撐著疲憊的身子要看剛出生孩子一眼時,剛接過孩子。就發現在場的全部的宮人都跪了下來,大聲喊著“饒命啊!娘娘”更有甚者喊出“娘娘!您再傷心,也不能傷害小皇子呀!”的話。
上官明柳正覺納悶,也為這話覺得驚訝的時候,看了手裏抱著孩子,嚇得暈過去世,聽到“皇上駕到!惠妃娘娘駕到!”傳喚聲,強撐著沒有倒下。而在外麵時,慕容誠將裏麵那些宮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進來大聲怒叱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朕說清楚!”
然而底下跪著的那些人都在喊著“皇上,饒命啊!”沒有一個人敢回答。慕容誠頓時怒不可遏,揪出一個老嫗問道:“你!來給朕說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嫗恐慌的答道:“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氣得慕容誠一腳將她踹去一邊,那老嫗直叫疼。這時一個小丫鬟抱住慕容誠的大腿哭喊道:“皇上您饒了桂嬤嬤吧!是娘娘自己掐死小皇子的,不光桂嬤嬤的事啊!”
慕容誠聽到這話直直的奔到上官明柳的麵前,看了一眼死去的孩子,直直的盯著上官明柳到:“朕問你,這到底是不是你幹的?”如果剛剛是看到下麵那些人的做派讓上官明柳冷笑,而聽到慕容誠的問話是徹底讓上官明柳心寒。
“我隻問一句,你信不信我?”上官明柳抬起頭,直直的對視著慕容誠的眼睛。
而慕容誠卻是閉上了眼睛沉聲道:“事實擺在眼前,你叫我怎麼信你?”
聽到他的回答,上官明柳的心是徹底地死了。原本麵對孩子的死是再怎麼難受都沒有流淚,此時眼淚是不爭氣嘩嘩地往下流,閉上眼,哽咽了下,說道:“既然是罪人,那麼就請皇上將臣妾打入冷宮來懲罰臣妾所犯的罪吧!”
“你當真要如此?!”慕容誠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請皇上治臣妾的罪!”上官明柳更用力的喊道。
“既然是愛妃請求的,那麼朕就準了!”說罷,慕容誠一甩袖就氣衝衝的離開了。
而跟著來的惠妃看著在慕容誠離開後倒在地上的上官明柳一眼,笑的是好不開心啊!然後扭著她的水蛇腰離開了。這些都是慕容誠他們所不知道的。
之後,慕容誠有好幾次去看上官明柳,但都被上官明柳拒之門外了。慕容誠就隻能站在梨花樹旁的那堵牆外,聽著上官明柳站在梨花樹下唱的歌,默默地思念著梨花樹下的人。
牛郎織女雖隔著一個銀河,兩顆心卻牢牢地挨著,而他們雖隻有一牆之隔,心與心的距離確實隔著好幾個銀河。牛郎織女每年七月初七還可以在相會,而他們卻不知有沒有再見麵的那麼一天。
聽了皇上和宸妃如此淒美的故事,蘇錦在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然而蘇錦卻不知道也是因為她的這個決定,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每每回想起都讓她覺得當時多麼地慶幸卻做了這件事。
蘇錦將已經完工的“萬福”被藏好後,就在這幾天請求了一個差事,就是去宮外采集絲線和一些繡樣。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隻要能出宮,蘇錦就可以去收集那些證據來洗清上官大人的清白。
白天,蘇錦陪同幾位當差的宮女一同到各大布莊采集絲綢樣品。晚上就悄悄地潛入被查封的上官府中去尋找蛛絲馬跡。
剛剛步入上官府,感覺到的是一片幽深和破敗的景象,一陣風吹過,給人一種拔涼拔涼的感覺,周圍顯得更加陰森,畢竟這裏二十年前上官府的人在這裏慘遭屠殺。但是蘇錦想既然是來這裏為上官家的人洗刷冤屈的,便打著膽子朝裏走。
蘇錦覺得最容易涉及機要的便有可能是上官大人的書房,便朝裏走去。剛走到書房門前剛要打開時,門自己開了,伸出一雙手將蘇錦給拽了進去,嚇得蘇錦要喊救命時,嘴巴又被人捂住了,蘇錦眼睛睜的大大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跳著。這時後麵傳來那人的聲音有點熟悉:“你保證不喊,我就放開你!你同意的話就點點頭!”
蘇錦立刻點了點頭,那人倏爾就放開了她,在那人放開的一刻蘇錦立刻狠狠地跺了他一腳,跳到一丈之外以保持安全距離。在那人忙著顧腳痛的時候,蘇錦立刻從懷裏拿出火折子點燃,一看驚訝道:“原來。。。”“是你”倆字還沒說出口,就又被捂住了,火折子也被吹滅了。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我們換個地方再說。”那個聲音再次在蘇錦耳邊響起,吐出的氣息沾到蘇錦的臉上,不由得微微泛紅,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沁入鼻內是那麼的好聞。不由得蘇錦反應過來,那人已拖著她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