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的一間陰濕房間門外,金誌銘站在門外,對著恭敬站在一旁的男子說道,昏暗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顯得很不真實。
“查的怎麼樣了?”金誌銘掩著口鼻突然問道,好像他聞到了空氣中飄蕩著的帶有血腥氣味的惡心的空氣般。
“公子,他們全說了,”那男子恭敬一聲,然後把從那幾個大漢嘴裏拷問出來的東西一一說給金誌銘聽。
原來他們隻是被自己的老板交給了三個英俊的少年,讓他們五個人聽從這三個人的命令。
等他們從百葉集團大廈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叫做黃俊華的青年告訴他們,去華夏音樂學院對付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家夥,而且他們還把那個穿著中山裝的家夥的行蹤告訴他們,好像黃俊華他們很了解韓簫一般,將他要去老百姓菜館的時間都說了出來,結果也就是韓簫他們剛剛坐下,他們五個人便出現了。
也怪他們無用,沒想到一進門會先對著其他人發難,而後造成混亂在對韓簫他們動手,這樣也就沒人知道他們是專門為了韓簫而來的,聰明反被聰明誤,結果造成了群起而攻之,導致現在的狀態。
金誌銘聽著屬下彙報上來的情況,又問了問是否知道黃俊華他們的來曆等等,結果都是一片空白。
想想也是,一個剛剛被大老板囑托的人怎麼會告訴他們身份呢。
金誌銘靜靜的站立在門口,背對著燈光,眯眼沉思,那男子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一邊不敢打擾。
突然,金誌銘抬起腦袋,對著那人說道,“用最短的時間,不論用什麼方法,查出韓簫的身份。”
“是,公子。”
待到金誌銘讓他離開之後,他才匆匆離去。金誌銘雙眼微眯,冷冷的說道“韓簫?沒想到你得罪的仇家也挺多的嗎。”
金誌銘離開許久沒停過車的陰濕的車庫,走到路邊的車子旁鑽進自己的寶馬車,突然說道“幫我查查黃俊華的資料。”
“是,公子。”坐在後座一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的人影陰冷的答應一聲,打開車門,匆匆離去,消失在大街上。
金誌銘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每個人負責好自己的任務,而且任務分的細了事情辦的也快。
看的差不多了,金誌銘發動車子,腳踩油門,消失在大街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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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簫坐在寶馬車上,感受著裏麵空曠的空間,真應了那句話“開奔馳,坐寶馬”,坐在寶馬車裏確實舒服。
突然,不等韓簫有心理準備,鼻尖傳來一陣沁香,緊接著一個柔軟的胳膊攬了上來。
“啊,你要幹嘛?”韓簫心中一驚,驚聲道。
禹馨茹像是饑渴的小母貓雙手緊緊攬著韓簫的脖子,吐氣如蘭、雙眸含水柔聲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啊?”頓時,韓簫被問的啞口無言,這算是什麼?表白?不像!可是……這真的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自上次兩人見麵相隔半月之久,沒想到這突來燕京這妖精也跟著來了燕京,是自己先來而後她跟著來的還是對方先來聽到自己也來了,才專門跑來找自己的。
但是現在,不論是誰先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韓簫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問道。
“我能說是因為想你了,在你屁股後麵跟來的,可以嗎?!”禹馨茹緊緊摟著韓簫的脖子含情脈脈的說道,仿佛要把韓簫融進她的身體。
韓簫感受著緊緊靠在他身上那帶著淡淡沁香不知道是體香還是香水味道的柔弱無骨的身子,還有對方那一對飽滿的酥胸在他胳膊上蹭啊、蹭啊,韓簫雖然還沒成年,但這擱在古代,甚至孩子都有了,心中一團浴火正在熊熊燃燒,荷爾蒙開始大量分泌……
“可、可以!”韓簫緊張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這個禹妖精到底想幹嘛,要吃快吃,幹嘛這麼這折磨人。韓簫急的在心裏直罵娘。
“我都想你想的追來了,那你想我嗎?”禹馨茹繼續抓住這個問題不放。
韓簫急的快哭了,有這麼逼人說想她的嘛,“……想!”韓簫緊張的說出這個字,等待著新一輪的進攻。
果然,禹馨茹沒讓他失望,笑嘻嘻的將臉貼在韓簫眼前,含情脈脈的望著她,笑嘻嘻的臉頰頓時嚴肅起來,說道“既然你都想我了,那你得在我臉上親一口。”
“啊?”韓簫長大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哭喪著臉在心裏歎道“禹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如果這話說出來的話,對方一定會反駁道“我就流氓了你怎麼的我吧。”經過多次的接觸,韓簫已經慢慢掌握這個妖精的手段的。
“啊什麼啊,難道老娘不值得你親嗎?”禹馨茹臉色一寒,惡狠狠的蹬著韓簫不悅說道。
“不、不、這裏不是還有人嗎。”韓簫眼神一瞥,恰好看到前麵開車的不知道是男是女開車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