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韓簫就謝絕了楊劍的宴請在禹馨茹這個大美女司機的駕車下離開楊劍前往燕京。
人最怕的是什麼?是什麼都沒有的窮光蛋,可是當你有了背後依靠的時候,那麼你骨子裏的那股傲氣、不服輸便是被激發出來。
此時的韓簫就是如此,與楊劍和禹馨茹的保證下,突然間,韓簫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他骨子裏那種特有的叛逆也隨著兩人的保證激發了出來。
舒服!
韓簫感受著全身的每個毛孔就像舒展開了一般,將身體裏的那股濁氣排出體外。
其實韓簫著急會燕京是有原因的,他相信,但絕不是自戀的想到,燕京的雲爺爺和司馬爺爺一定在為他們著急。
一路上,韓簫坐在副駕駛,表情嚴肅,而且,他的表情從來沒這麼嚴肅過。
禹馨茹開著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時不時回頭看看韓簫,望著韓簫那嚴肅的表情,禹馨茹快憋不住了。
終於——在充滿女人體香的車匣子裏,禹馨茹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韓簫沉聲問道。
“哈哈——你裝的累嗎?”禹馨茹笑得花枝招展,連帶著胸前的兩陀顫巍巍的山峰不斷顫抖,晃得韓簫眼花繚亂。
“就不能嚴肅點嗎!”韓簫憤怒的吼道。
他是醞釀了多久才有了現在的嚴肅表情,都怪這個女人,瞬間讓他土崩瓦解。
“怎麼樣,被這麼大的勢力支持著,是不是突然間有了成就感。”禹馨茹調侃道。
韓簫白了後者一眼,道“沒有成就感,壓力倒是有不少。”
“這倒是,沒想到你還肩負了這麼一個重要的擔子。”
“我也不想啊——”韓簫歎口氣,不願多說。
“對了,易夢請你去參加她十月一日的燕京鳥窩演唱會,你是特邀嘉賓之一。”禹馨茹看著韓簫不願多說,收起調侃之心,說道。
“什麼?”韓簫一怔,沒明白後者的意思。
“怎麼?你不願意?別忘了,你可是把人家給看光了的哦。”想起韓簫突然把易夢的衣服給“扒”下來的樣子,禹馨茹就想笑,雖然當時她不在現場。
其實當時也怨不得韓簫,誰讓她的衣服擠到門縫裏了呢。
想起這事,韓簫就覺得囧。
十月一日,想想還有半個月,還不急。
一路無話,京津市距離燕京不遠,2個小時的車程。
--------------
司馬建平坐在窗子下麵的長沙發上,雲羽嶸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韓簫與雲羽嶸對著也是坐在單人沙發上。
韓簫的歸來無疑是他們最高興的事情。
確實,在韓簫失蹤的兩天裏,他們都很擔心,畢竟人是他從小農村請過來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兩個老頭子怎麼去跟人家交代,索性——回來了。
他是回來了,可是雲羽嶸的心肝外孫女還不知下落呢,所以,雲羽嶸坐在沙發上看著韓簫,原本就幹瘦的臉頰顴骨更是突出出來,整個人都是瘦了一圈,兒子一遍遍電話打著,要不是雲羽嶸壓著,他兒子雲中庭早就在尚海趕過來了。
“這麼說就是這股隱藏在暗中的勢力幹的?”司馬建平疑聲問道。
韓簫回來之後,就把所發生的事情都說給兩位老爺子聽了,老爺子沒有問韓簫是怎麼跑出來了,隻是問了問大家的情況,可憐韓簫並不知道。
而且在說的時候,還把在大樓與楊毅發生的事說了,到現在,韓簫隱隱約約已經觸摸到以氣韻音的更高境界,可是這個境界是什麼他卻還沒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