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有晴:不是吧,現在公主帶著麵紗,而且氣勢和夕芸完全不同啊?!
北海非雨:嗬。愛上一個人,千萬人群中第一眼就能看見她,隻能看見她。認出來又有什麼難的呢?
南山有晴:不對,非雨,你怎麼知道封典的情況?
北海非雨:你往上看,就能看見我了。
往上……
那就是房梁上了?
南山有晴:梁上君子,你好。
北海非雨:嗬。看看雲溪之後會怎麼做吧?
雲溪認真的聽完封典,留心注意了那幾個奪取秦止功勞的家夥。等到封典宣讀完畢,雲溪都沒有聽到秦止的名字。
“父皇……”雲溪淡淡的輕身站起,恭敬的對首座上的人行禮,“兒臣有一事不明。”
“講。”
“諸位在座都是為我雲國邊境禦敵立下汗馬功勞之人,雲溪對各位將軍充滿了敬意和感謝。隻是,這大殿內,還有一位將軍並沒有受到封賞……”
“哦?”皇帝陛下垂眸,“雲溪,殿上還有哪一位沒有封賞呐?”
雲溪微微躬身,抬手指向最外靠邊身穿軍裝的秦止,“剛剛一直都沒有看到那位將軍站出來。敢問將軍何許人也,為何冊封上沒有您的名字?”
秦止抬頭看了雲溪一眼,眼中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很快就全部壓下在他鋒銳的利眸中。
他淡然站出,垂首跪地:“回陛下,殿下,末將名為秦止。”
“秦止?冊封裏好像是沒有你的名字……”皇帝摸了摸胡須,威嚴道:“即時有功之人,朕定會論功行賞,如實報上你的功績來。”
“謝主隆恩。”秦止再叩首,正打算說什麼。立刻有人按捺不住立刻站出來:“陛下,他隻是一個偏將。是他和臣說想要見見封典的場麵,所以臣就妄自主張的把他帶來了。”
雲溪抿唇笑了笑,“可是本公主聽到過秦飛的名字啊?”
她的眼神突然鋒利起來,話語間又帶著幾分諷刺:“虎淩丘一戰不是您邢飛將軍出謀劃策的嗎?”
“夜派奇軍突襲敵營……試問,這奇軍,是誰帶領呢?”
站出來的邢飛額間突然滲出了汗水,他知道,公主殿下正幫著秦止這個臭小子說話。
他不是窮苦人家出身嗎?公主殿下怎麼會為他進言?
邢飛心裏盤算著在殿上靜默了許久沒有回話。
皇上肅聲喊:“邢飛?”
“回陛下,末將在。”邢飛撲棱棱的跪在了地上,顫抖的說:“是末將……”
“邢飛將軍,莫要說錯話了,這可是欺君之罪。本宮既然開口就知道你們隱瞞了什麼。”雲溪小聲警告道。
“不知公主殿下為何刁難末將?”邢飛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容得你刁難別人,容不得別人刁難你了?嗬,你可真是和你主子一模一樣的敗類呢?”雲溪冷嘲。
邢飛心裏一悚,沒想到公主殿下竟然知道這麼多?既然她站出來了,那她手裏豈不是握有什麼證據?
話在邢飛嘴裏轉了個彎,他拱手低頭承認道:“是末將派秦止將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