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看著暈過去的林曉晨,再不隱藏心裏的厭惡,踢了她兩腳才作罷,朝著外頭喊道:“進來吧。”
隻見一個丫鬟領著一個坡腳的癩頭漢子進來,程玥嫌惡的往後退了兩步,朝著那男子說道:“現在她歸你了,你趕緊把她帶走吧。”
那漢子涎笑的看了程玥一眼,便哈腰扛起林曉晨走了。
程玥見他走了,嫌惡的用手絹扇了扇眼前的空氣,才對那丫鬟說道:“綠玉,去準備馬車,咱們也回府。”
那喚作綠玉的丫鬟應了一聲是,又湊上前附耳嘀咕了一番,程玥聽完嗤笑一聲:“還真是便宜他了,既拿了銀子又得了兩個美人,哪找這麼好的事兒去。”
綠玉連忙附和道:“就是,遇上小姐是他的福氣,要不然哪裏有人肯嫁給他,如今不僅嫁了,還是兩個。”說罷抿嘴笑著,好像聽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一樣。
程玥臉上的得色也是掩也掩不住,嗔怪的瞪了綠玉一樣:“就你話多。”看似生氣,嘴角的笑意卻實在是打眼。
綠玉連忙輕拍了自己的臉頰,說道:“奴婢該打,奴婢該打!”
兩主仆在這得意洋洋,另一麵的林曉晨和萱草卻是在黑暗中走向一條危險的路。
兩人被那癩頭漢子藏在了馬車座底下,一路顛簸的朝城外走去。
萱草是最先醒的,她本就是被人用手刀劈暈,如今顛簸的厲害,被震得醒了過來。她直覺四下黑暗,且地方狹窄,動彈不得。
情況不明,她不敢亂喊,隻能靜待一會兒好適應黑暗。
等她適應了黑暗,卻看見自家小姐正和自己躺在一起,對著自己的臉上,眼睛緊閉。
她這才慌了起來,小姐怎麼也被人抓了,是什麼人幹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不敢動作過大,一是活動不開,二是怕驚動別人,連說話都不敢,隻敢輕輕的晃著林曉晨的臉,企圖讓她醒過來,可收效卻不大,林曉晨仍舊是昏睡著。
她心中愈發焦急,正打算掐林曉晨的人中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她不敢再動,隻聽有人走了過來,連忙裝成暈過去的樣子。
她隻覺有人打開了禁錮她們的地方,先把她拎了起來,抗在身上,朝著一個地方走去,她仔細聽了半晌,似乎隻有這一個人,便睜開眼睛的看四周。
入眼處是一片林子,剛才她們待著的地方似乎是馬車裏。
很快那人推開了門,她連忙閉上眼睛,那人把她仍在了地上,疼的她骨頭都要散架了,可她不敢出聲,更不敢動。
好在那人又出去了,她睜開眼打量,這個逼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隻有一個破碗,剩下什麼都沒有,她想找個能防身的都找不到。
聽得腳步聲進來,她連忙閉眼,想著可別摔壞小姐,可那人卻沒有把小姐摔著她旁邊,而是把小姐仍在了床上,她暗自慶幸,還好是仍在床上,不然小姐可要摔疼了。
不對,床上!
他把扔到床上是要做什麼?他要是敢對小姐下手,她絕不饒他,拚死也會保護小姐。
靜默了一會兒後,隻聽得衣料簌簌的響聲,好像是在解衣服,萱草再裝不下去了,她睜開眼睛,入眼就是那個漢子解開了褲子,正在解小姐的衣服,萱草怒火衝天,顧不得害怕,想要砸他,手裏沒有武器,她不得已,拿起那隻破碗,砸像了那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