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祥雲覺得要死的時候,後衣領子就被提起來了,這下他不用擔心站不起來了,隻要想要命他都得跟著對方的力度站起來啊,不然話,會被活活勒死的。
“我不是故意的。”木佐祥雲第一個動作就是舉手表達自己的立場,然後很是無辜地伸出舌尖嚐了嚐自己的嘴唇看著綠間真太郎說道:“綠間前輩,有點甜。”
甜你個腦袋!雖然第一個道歉確實是應該的,準確的,但是後麵那句甜是什麼意思啊?綠間真太郎有點忍耐不住自己的小脾氣了,他吃個甜點而已,有意見嗎?
就在綠間真太郎暗自發飆,呆懵的木佐祥雲就被一巴掌扇在了後腦勺,下意識地護住後,被打的還沒有說什麼呢,那個打人的就已經吼出來了。
“你小子是不是缺腦子啊?”
青峰大輝是覺得自己絕對魔怔了,他白癡地因為想著某個人暈倒在休息室,一整天的課都上的很不安心,好不容易見快下課了但是他卻怎麼都等不了,提前逃課不說他還急哄哄地往醫務室趕,見沒人他就撒開了腿地跑,好不容易到天台了竟然讓看到這麼一幕。
青峰大輝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原因,但是總覺得有口氣憋著發不出來,難受得他很想上拳頭掄人。
“你生什麼氣啊?我是磕著綠間前輩的牙了,又不是你的,前輩你亂打人是不對的,野蠻人。”木佐祥雲其實自己牙都磕得有些難受,正想著緩和緩和呢,就被青峰大輝一巴掌給掄的炸毛了,怒瞪著麵前這個在他看來莫名其妙的前輩反駁道。
“你、、、”青峰大輝沒想到木佐祥雲說的如此直白細致,一時間差點就想要再罵人了,但是見木佐祥雲理直氣壯的樣子,又沒有一點做賊心虛的模樣,所以青峰大輝撓撓頭有些困惑地問道:“你沒事磕他幹啥?”
“我說了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們是隊友是好兄弟,所以才先解釋的,誰想到你還是動手打人了啊。”木佐祥雲說的更是委屈了,本來那硬生生的磕碰讓他疼的有水霧在蔓延,這會加上這種被冤枉的情境倒是顯得更加憋屈了。
“毛毛躁躁的更應該打。”青峰大輝知道是自己反應大了,但是在一個學弟麵前他還真的拉不下麵子去老老實實地道個歉,所以硬著脖子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別扭的借口。
隻是這個借口一說出來,不光是木佐祥雲一臉看白癡似的看著他,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綠間真太郎都鄙視之了,事實嘛,青峰大輝壓根就沒有資格說別人毛躁。
“既然有時間聊天,那你的檢討書是寫好了吧?”
木佐祥雲覺得他應該為自己的心髒買個保險了,一會會地這麼刺激它是真要命啊,總有一天他會罷工的。
這邊木佐祥雲邊安撫自己的心髒邊看綠間真太郎,這是意外結束後兩人第一次視線相對,木佐祥雲不知怎麼地突然就很是不自在,明明剛才和青峰大輝說的他時候,覺得很真實的。
但是事實上,他木佐祥雲作為一個快要步入大學的人,意外之吻和意外之啃的區別他還是知道的,他發誓,剛才他碰到綠間真太郎嘴唇的時候,被壓在底下的那人絕對動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