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Bayman:
數年不見,據聞汝加入了神秘組織DOATEC,不知此消息是否屬實?
自巴爾幹一戰後,吾便退役而去,很少與汝會麵。前幾天吾突然間碰到了汝曾在網絡上拜托吾等尋找的目標十分相像之人。幸不辱命的是,吾順利得到了此人在當地的些許資料,現以郵件形式發給汝,望友旗開得勝,武運昌隆。
另:
汝作為引薦人寄給吾的參賽邀請函已經收到。
友L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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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PM2:30
自那件事發生已經好幾天了。
從那天晚上開始,少女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話也變得少了,反倒是修煉空手道武技的時間漸漸增多起來。
看著瞳的逐步改變,艾因心頭五味雜陳——雖然說看著懵懂的少女一步步走向成熟是件很欣慰的事情,但想到讓她一下子看到這麼殘酷的事實,即使是一個成年人也感覺難以接受,這樣,會不會對她太殘忍了些?
“……我走了。”
中午例行公事般做完空手道的午課,麵無表情的少女匆匆衝了個澡便出門上學。
看著瞳遠去的背影,艾因忍不住問起身邊的幾個門生:“你們覺不覺得瞳最近變了些啊?”
“沒有!”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否認,“還是和以前一樣。”
“怎麼會呢!”艾因有些不可置信,“瞳以前哪有這麼自閉啊?”
“瞳小姐以前就是這樣的。”弗雷德肯定的點了點頭,“無論是對待先生還是我們——除了西院那邊的怪老頭……和你。”
艾因回想了下——的確,平時在道場的時候,瞳一直都是不假辭色的冷淡。隻有麵對自己和元福的時候,才會露出調皮可愛的一麵。隻能怪自己平時和道場接觸的太少,才沒有了解到這麼複雜的情況。
想到當初那個狡黠宛若精靈的少女,和如今沉默寡言的樣子截然不同,艾因從心底用上一股難以抑製的好奇,究竟是因為什麼,讓瞳有著如此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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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一直是個很好強的孩子。”
在元福家,來自東方的老人聽完艾因的敘述,沉思之後緩緩的說了起來:“在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感覺出這個女孩的與眾不同——那種堅韌的意誌和昂揚的鬥誌,是在男子身上也難以發掘的絕佳資質。”他又瞅了艾因一眼道:“其實,我本已動了收小瞳為徒的念頭,隻是後來看到小瞳已經在空手道的圈子裏拘泥的太深,就沒有再提起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