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戰在即,兩女的妖氣已經在妖竅內運行了幾百周了,戰鬥一觸即發,上官雲睿可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於是他攔住了戰鬥力已經飆升到頂點的胡夭。
胡夭一臉的疑惑看向上官雲睿,要是他不能給個很好的解釋,說不得她連上官雲睿也一起打,開玩笑,把她惹火了,想要就這麼算了,那是不可能滴,不過瞧著上官雲睿一臉正經的樣兒,胡夭便消散了已經凝聚在手中的火焰。
“雪姬,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如果我能滿足你的需要,你是否就能讓我們通行。”上官雲睿一本正經的看著雪姬,說得話卻極其曖昧,要不是因為他的正經,很可能會被餘三人給鄙視呢,什麼叫滿足你的需要?你是牛郎?擦。
聽到上官雲睿對著自己說出這般曖昧的話語,雪姬咯咯一笑,道:“嗬嗬,不知道小哥哥能滿足奴家哪方麵的需要哇?也不知道使奴家滿足你,還是你來滿足奴家呢。”
雪姬的講話方式就是這般的誘惑,不過上官雲睿卻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也不介意自己的話被她給誤會了,而是聳聳肩對其道:“乾元真人,我知道他在哪裏。”
上官雲睿的話就像一枚深水炸彈,深深的轟擊著雪姬的心靈,什麼?他真的知道乾元真人在哪裏嗎?雖然他也會乾元那套“下流”劍法,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和乾元能有什麼關係啊,乾元用的可是桃木劍還有紅符,可是這小子根本就不用符咒,反而是用她前所未見的玩意施展法術,而且道術還不低呢,他的話值得信嗎?
見雪姬一臉猶豫不定的神色,上官雲睿從口袋中掏出了一件東西,在雪姬的麵前晃了晃,那東西雪姬一見臉上的驚疑之色就不見了,因為那東西她見過,是乾元身邊兒的東西,是一把隻有手掌長度的木劍,上麵刻著乾元二字,這玩意要不是他身邊兒的人,隻怕是沒可能會有的。
“這是我們虛無道門的掌門令劍,每一代繼任掌門的名字都會刻在上麵,這一代是我師傅,所以刻著他老人家的名字,如果你真的認識我師傅,以他的個性肯定是拿出來顯擺,你應該會知道的。”
上官雲睿拎著掌門令劍給雪姬看,張繼峰和冷曉棠卻一臉羨慕的看著他,掌門呢,一個門派的掌門那是何其風光的哇,沒想到他們的老板、師傅居然會是虛無道門掌門的嫡傳弟子,那是何等的榮光啊?
見冷丫頭和張繼峰一臉癡迷狀的看著自己,上官雲睿內心裏那一股子風、騷勁兒立馬迸發了出來,誰人不虛榮?誰人不想擁有一票粉絲?
可是胡夭卻不以為然的冷聲道:“什麼虛無道門,叫騙子門還差不多,整個門派上下也就他們師徒兩兒,還好意思說。”
聞言,上官雲睿一臉的傲氣被一股羞愧之意給掩蓋住了,尼瑪,你能不戳別人的短處不?他們虛無道門是隻有兩個人,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有不少的人慕名前來拜師學藝的,隻是他師傅不屑收徒而已(其實隻是他懶得收徒而已,為什麼?收了雖然會有些好處,不過他還得親力親為的教導徒弟不是更累,那樣他還不如自己閑雲野鶴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呢)。
上官雲睿也不理會喋喋不休的三人,轉頭對雪姬道:“我想跟你做筆買賣。”
“買賣?說來聽聽。”
“隻要你不為難我們,放我們過去,我就告訴你乾元的所在之處。”
雪姬有了一絲心動,畢竟乾元是她愛上的第一個男人,雖然當初兩人都是懵懂的年紀,但是至今她都還記掛著他,每當夜深人靜,或者修煉不順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他,想起當年他倆風花雪月,在冰雪高原上無拘無束的生活,隻是後來乾元因為有事而離開了她,隻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幾十年,杳無音訊,兩人又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於是,她隻能在這茫茫的雪上之上,一年又一年的等待,一年又一年的傷心了,要不是因為那天她出來溜溜發現了這兩個小子,隻怕她那已經修得波瀾不驚的心再不會泛起一絲的漣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