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新狀況?”
聽到胡夭的話,上官雲睿立馬跳了起來,他可是讓胡夭等幾個美女足足花了二十萬金幣,可是,貌似這丫頭隻拿錢不做事呢,這時候又告訴他封地那裏出了新狀況,工期拖延呢。
原來,這幾天胡夭一直忙這籌備上官雲睿的基地事宜,不過這塊封地,可真是一塊兒難啃的硬骨頭,由於長期被人掩埋一些特殊的屍首(比如死因不明、或者死得不幹不淨的等等),幾百年下來,這裏陰氣極重,引得無數流離失所的妖魔鬼怪前來定居,原本胡夭是想著通過武力來鎮壓這裏的,可是又怕自己的實力太過強悍,要是把這裏拆了話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她就回來將情況告知了上官雲睿。
擦,胡夭出馬是沒問題,問題是這妞火力太猛,一般都不會克製自己,還好她沒出手,要是她真的出手了,隻怕自己的封地不被掘起幾層地皮菜叫怪呢,要是破壞了原有的風景,他可不樂意呢,那片微波蕩漾的湖泊,他可是中意得很那。
不行,拖延工期那可不是好事,哎,苦逼的命哇,看來又的他親自出馬了,看看事務所的悠哉的幾人,胡洛熙和雪姬在看著最新一季的時裝雜誌,時不時朝著他放著電,尼瑪,這幾個妖精一天就知道買衣服,光吃不做的妮子,還是冷妹紙好哇,修煉之餘,還要做飯給他吃,報酬也不要求有多高,看來得給她漲漲工資呢。
“老板,拿錢來。”冷曉棠伸出了素白的雙手,一臉純真的看著上官雲睿心裏一陣寒毛直豎,剛表揚了她一下,怎麼就問自己要錢了呢?
這丫頭最近修煉入魔了,天天配製些奇奇怪怪的藥方,配製也就算了,還拿他和張繼峰做實驗,尼瑪,前幾天就是喝了那些藥,沒少讓他跑廁所的,怪隻怪他和張繼峰是人類,其餘幾個妮子是妖怪,體質不適合做實驗用呢,叫他直歎人生的悲催哇。
他知道這妮子是要去買些奇奇怪怪的藥材,好實驗她最新的配方藥劑,哎,到底啥時候才能掙錢啊?怎麼天天管他要錢呢?為了將來美好的生活,上官雲睿將緊緊揣著的鑽卡緩緩掏了出來,顫顫巍巍的遞了過去,嘴裏還念叨著,省著點花噶,不多了呢。
冷曉棠嬉笑著接過了鑽卡就帶著白澤出門兒了,臨行前,白澤一副又有好東西吃了表情,叫上官雲睿一陣肉痛,咋他養的都是些白眼狼和吃貨呢?
正在他痛苦不已,準備收拾行裝去封地看看時,有三五個人闖進了事務所,還大聲的嚷嚷著要見上官老板,難道是生意來了?
上官雲睿打整了下歪了的領帶,光速衝到了客戶的麵前,彬彬有禮的道:“不知道在下能為各位做點什麼?”
那群人中走出了一個貌似領頭的人,慌張的道:“上官先生快去看看吧,另外兩家事務所被人端了鍋了,也不知道使發生了什麼事,那兩家的老板都受了好重的傷呢。”
啥?還有這種事情?難道是恐怖事件?不可能啊?還能有比捉鬼封妖更恐怖的事情?是不是這些人太危言聳聽了?
那人似乎感覺到上官雲睿的不信任,立馬從兜裏掏了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出來,上官雲睿看去,身子震了震,這不是城邊那家賣壽衣的老板每天都穿著那件破夾克嗎?怎麼到了他的手上?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上官雲睿接過了那件破夾克,想要從上麵得到一些信息,隻可惜,上麵除了有一點點的血漬之外,什麼都正常得不得了,難道是什麼強力的妖怪出現?
話說那兩家的老板在上官雲睿開業的時候道賀過一次,雖然三家事務所經營的類型不同,可歸根結底都是同行,三家人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同行有難,自己不出頭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尼瑪,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又要花錢還要白幹活的,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上官雲睿雖然生氣,但是出於人道主義,他還是得去看看的,於是,他拿起了桌上的那盒特製雪茄,也沒帶其他東西,就跟著那群人走了,原本另外三女也要跟著去看看,可是被他給阻止了,三人中除了雪姬不太暴力外,胡夭和胡洛熙可是一等一的破壞高手,要是帶了她們去,被她們弄壞了些東西,那還不是得靠他來賠,這種賠死人不償命的事兒,他絕對不幹。
看到這家名為暮鼓的壽衣店已經被損毀得見不得真容了,上官雲睿這時才相信了那些人的話,看來的確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不可能會這樣的,貌似這家壽衣店的後台也挺硬的,應該不可能是有人來鬧事,再說了,來壽衣店鬧事吉利嗎?也沒人會願意做這種缺德事的,這裏雖然是掙死人錢的,可是那也是積福的好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