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叼著根狗餅幹,以彌勒佛臥姿的造型爬在圍牆上,因為唐納德那暴戾的氣息將他給吵醒了,他這才現身出來看個究竟,正好聽到上官雲睿的話,這才出言指證。
上官雲睿避過唐納德的手刀,一個驢打滾滾到了一邊兒,身形一穩,便道:“他不是魔修,那他是什麼?”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明明剛才他隻有靈力初學者的實力,怎麼現在一下子靈力就快突破修士期,快到元嬰期了呢?”
白澤的話一下就點醒了上官雲睿,是啊,這小子剛才明明就是個隻有挨打的份兒的主,怎麼這還沒過多長時間呢,一下子就變得那麼犀利了呢?莫非他是一秒鍾能變犀利哥的主?
搖晃著腦袋,上官雲睿單手一把隔開了唐納德的拳頭,順勢一個轉身狠狠的一記手刀劈到了他的後頸上,可誰知這小子受了上官雲睿這幾近百斤的重擊,居然隻是哼了哼,並沒有重傷甚至暈厥的樣子,反而發動了更猛烈的攻勢。
“老家夥,還不來快過來幫忙?”看到白澤那悠閑的樣子,上官雲睿就覺得煩,立時出聲求助。
白澤翹起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依舊保持著彌勒佛的姿勢,一臉愜意的道:“我隻負責保護冷丫頭,可沒功夫搭理你的破爛事。”
擦,早知道這老不死的會說這句話,可是對付這種暴動的人類,他是真沒辦法,連他的定身咒的沒用了,難道要他殺了這唐納德不成?不說這唐納德假冒魔修不說,他可還是大公爵的公子,雖然自己有城主老叔罩著,可是犯人命的事兒可就不那麼簡單的了。
躲過唐納德的連環擊,上官雲睿一個矮身竄到了他的身後,雙手從他肋間穿過,雙掌順勢按住了他的後頸,膝蓋又抵住了他的後背,唐納德一個重心不穩便帶著上官雲睿倒在了地上,這下上官雲睿使勁了全力,死死的壓著他的身子。
“一個星期福祥記的狗餅幹。”
上官雲睿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想要通過誘惑得到白澤的幫助。
白澤在上官雲睿的眼前晃了晃手指頭,道:“一個月,而且必須是福祥記的新鮮出爐的。”
上官雲睿咬了咬牙,暗罵白澤不厚道,要新鮮的不說,還要那貴得要死的福祥記,他艱難的點了點頭,別過臉去抹了抹臉上的那把老淚,最近他怎麼老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哇?老是攤上這麼些個破事。
白澤扭捏著身子跳下了圍牆,剛想念動清心咒,可不想,這時異變突起。
唐納德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上官雲睿提氣運起十成的功力居然壓製不下,這可不得不叫他愕然了,要知道,他十成的功力之下,能反抗的人類那是幾乎是不存在的,當然,前提是實力跟他相去不遠的或者之下的。
可這唐納德居然能夠掙脫他的控製,這就不得不叫他心驚了。
“快散開,情況不對!”
白澤呼喝一聲,當先跳了出去,一溜煙跑得個老遠,那速度之快,叫上官雲睿一陣汗顏,心底尋思著這丫咋不去參加奧運會短跑呢,瞧這架勢,那金牌可是穩穩的可以揣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