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紛亂的落葉、凋零的樹木,濃濃的秋意席卷了整個莫穀城。
雖說秋意怡人,但是莫穀城內依舊的繁花似錦,並不因那些許的寒凍而造成什麼困擾,人流依舊穿梭不息。
這時,隻見一個麵色慘白的俊美男子坐在望月樓的雅座中,獨自一人享用著滿桌子的美食,隻是他似乎有心事,夾了菜吃了幾口,就轉頭望向街邊川流不息的人群,微微歎著氣。
“少爺,您就多吃點吧,大夫可說了,您的病不僅要常年吃藥,而且飲食也不能斷,您要是不吃,老爺怪罪下來,老奴可擔待不起啊。”
俊美男子聽到老爺兩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並不搭理那個老態龍鍾的管家,依舊看著人群中,似乎想要從這人群中找到什麼似的。
見男子不搭理自己,那管家搖晃著腦袋歎了口氣,轉身出了雅間。
俊美男子輕輕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光看材質居然是白玉的,通體雪白,這樣的好玉可謂價值連城了,光看這支瓷瓶,和男子身上華貴的衣著,不難想象,他一定是個富家子弟。
“牧兒,你去哪兒了?我怎麼找不到你了呢?”
男子對著瓷瓶輕聲喚著,似乎那個牧兒是他的心上人,隻是不知所蹤了呢。
正在男子盯著瓷瓶愣愣出神之際,一群人嘰嘰咋咋的從樓下上了來,感情也是來吃飯的,隻是聲音太大,吵得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傅,你不是說這次讓我自己去的嗎?怎麼您老人家還要跟著來呢?”
“上次讓你自己去了,你個敗家的東西居然用了三十多道紅符,你不知道哪些紅符得要多少錢才能弄到嗎?”
隻見上官雲睿帶著張繼峰、冷曉棠兩人,一臉憤怒的走進了望月樓,今天這酒樓的老板特意請了上官雲睿前來看風水,聽說是這家老板經常見到髒東西,不知道是否能通過風水來改變,張繼峰主動請纓前來,哪知上官雲睿不讓,上次讓張繼峰獨自挑大梁去抓鬼,鬼沒見到,卻損失了三十多道紅符,要知道這紅符可是金貴得很,雖然都是張繼峰自己畫的,可是浪費是可恥的,他絕對不允許再犯。
“不就是幾道紅符嗎?我再畫不就得了嗎?至於這樣嘛。”張繼峰聳拉著腦袋,一臉的憋屈,不就是紅符嗎?現在他的修為在乾元師祖的指導下可是有了長足的進步,一天能畫好幾張紅符了,三十多張的話,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雖然他聲音很小,但是卻還是被耳尖的上官雲睿聽到了,於是他怒了,一個巴頭甩過,結果張繼峰被抽得原地轉了幾個圈,等他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擦,你能畫怎麼了?不知道紅色的符紙比真金還貴的嗎?”
上官雲睿一扭頭,帶著冷曉棠瀟灑的走上了樓去,張繼峰怪叫一聲師傅,我錯了,趕忙跟著跑了上去。
這時,那男子出了雅間,滿懷深意的看了走上樓去的眾人一眼。
“上官先生這邊請,我們老板就在裏間。”一個侍從摸樣的人看到上官雲睿等人,趕忙迎了上去,要知道這可是老板親自請來的,自己可是絕對的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