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碑,可以根本使用人的情況幻化出無數的幻象,正所謂相由心生,如果你的心裏明鏡似的,那就不會有事,如果不是,則會產生無數的幻象,叫人身處夢靨之中,不能自拔。
李顯、唐亮和何俊心中所想,可能目的不同,但是實質卻是一樣,前兩者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後者雖然不是為了自己,但也算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故此腦海中出現了不少征戰沙場的畫麵,更是差點進入危險的境地,更甚至本體也跟著不能控製,發起瘋來。
三人更是大打出手,這情形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發了瘋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三人有著什麼深仇大恨,居然就這麼打了起來,而且根本不用妖力和法術,全拚拳頭說話,還沒多會兒,三人身上已經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幾乎叫人辨認不出誰是誰來著。
“這樣下去不會出人命嗎?”其餘兩人上官雲睿可以不管,不過何俊的話,他已經當他是朋友了,更何況,他搶了他的心上人,而且他還利用過何俊,難免就有些心存愧疚,自然會出聲詢問。
還不等上官雲睿說完,墓碑再次晃動了起來,隻是這一次卻是將力量給收了回來,力量一停,幾人恢複了神智,看到自己的慘樣不無驚訝,再看向胡大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哪裏,更是驚訝萬分。
“好了,族長之人已經有了人選,想必不用我說,大家都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聽到歡叔的話,不少人已經開始向胡大道賀,卻隻有作為當事人的胡大不明所以,便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知道一般,如此情形在上官雲睿看來卻有些忍俊不禁了,他這個大舅子就是這樣,為人忠厚不說,有些方麵卻還是有些遲鈍,要不然千狐尋也不會被他虐待得不成樣子了。
“怎麼是他?”李顯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不過卻沒有表露在臉上,倒是唐亮頗有微詞,自己還沒拉得住他,已經被他說了出來。
“唐家當家有何不服?”歡叔轉頭看向唐亮,知道這個家夥藏不心思,終於還是會問的。
唐亮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嘴快又壞了事,可是長老又問起起來話來,自然不敢不答,忙道:“不,不是不服,隻是心中有些不明白而已。”
歡叔笑了笑,轉頭看向墓碑,似在回憶著什麼一般,說道:“點晴碑是先祖無意中尋得的寶貝,能被石碑選中的人就等於是先祖選中的人,隻有心思單純一身正氣的人才會被選中,至於那些另有目的,或者心懷鬼胎的人想要被選中,那是絕無可能的。”
唐亮再次老臉漲成了豬肝色,李顯也不比他好多少,隻是幹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而何俊則是一臉的正氣,並未覺得自己有什麼是見不得人的,倒叫歡叔多看了他兩眼,說明這小子並不是那種為了自身利益而不顧一切的主。
見大家都不再說什麼,歡叔點了點頭,轉身麵向大眾,出聲道:“經過點晴碑選定,由大家親自見證,現在我宣布,新一任的族長是胡大。”
四周爆發出有如雷鳴一般的掌聲,胡大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既然讓他做族長,而且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推選的,叫他不可能再拒絕,隻好一臉害羞的迎合著 眾人的歡呼聲。
“看不出來,我這大舅子還挺威風的嘛,至少說明,他當得了這個族長呢。”上官雲睿拿著胡大打趣,沒少引得胡夭的白眼。
“呸,你就知道是你大舅子了?”胡夭撇了撇嘴,這都還沒娶她過門兒呢,就開始認著親戚了?
上官雲睿轉頭壞壞一笑,“難道不是嗎?”
胡夭感覺上官雲睿的笑中藏著其他什麼意味,正準備抽身就跑,可是上官雲睿動作更快,朝著她的咯吱窩發動了撓癢癢的攻擊,叫胡夭一陣應付不暇,嬉笑著四下逃竄,兩人的嬉鬧聲雖小,可是卻引得何俊的一陣麵色慘白,他知道他再也沒有機會可是得到胡夭這個絕世佳人了。
狐族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地,就好像一潭攪渾的湖水終於將泥土沉入水底,恢複為一渠幽香的荷塘,那麼的讓人神清氣爽。
而胡家接二連三的喜事不斷,不僅胡大當上了狐族的族長,就連先前被擱置的胡夭的婚禮也再次啟動,隻是這一次到場的可不僅僅隻是胡家的親隨,整個狐族都將其當成了頭等大事,弄得格外的隆重,甚至連其餘種族的妖族也到場慶賀,這其中就有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