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哪裏來的叫花兒在此胡說!”夜楠根本不來睜眼瞧夜無殤,露出譏諷之色,嘲笑道:“你莫不是餓昏了,在這裏說胡話吧?”
夜無殤對此很是無語,當年見他之時,他不過才滿月,自己也才五歲,又沒什麼信物,看著夜楠一臉不信的神色,無奈道:“我是夜無殤,夜青可曾提起過?”
“你認識家父?”夜楠開始正視起來,那乞丐模樣的男子自稱姓夜,搞不好是自己家父年輕時在外留下的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還好,不一會兒,四個守都衛回來了,一邊走一邊大罵:“那小子跑得真快,才追了一會兒就誒影了。”
“是啊,真是可惡,那小子還專門往人多的地方鑽,憑仗自己個小,速度飛快。”
“別說了,要是有四個人比你厲害的人,拿著刀追你砍殺,你跑得也不見的比他慢。”
“都比扯這些了,剛才我們腦子一熱,都追了出去,居然沒有留下一人看守大門。希望在我們離開這段時間,沒生出什麼事來才好。”
夜楠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四個守衛,詢問道:“你們可認識此人?他自稱是我們夜家的。”
領頭的守衛一看,我去,夜無殤怎麼就進來了,還扯上了自家的小少爺,自己也不敢撒謊,回聲道:“回稟少爺,這的確是家主的二兒子,實際上您理應為豎子。卻不知為何原因,家主不讓其進家門,您才為謫子。”
夜楠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剛欲張口,卻說不出話來,這聲二哥,自己怎麼也喊不出口。
這時,一旁的狻猊終於不再嚎叫了,站了起來,眼中神色萎靡,慢慢地爬到夜楠身邊,拿著大腦袋蹭夜楠的小肚子,訴說哀苦。
夜楠回過神來,自己的寶貝的事還沒解決,怎麼就糾結起認親來了,不由得大怒道:“王奉瑞,你們倒是跑哪去了?我的寶貝貝人打傷了知道是誰幹的不?”
夜無殤說是他幹的,夜楠根部就不會信,還是問起守衛。
守衛一聽,這小少爺問起自己的失職,急忙撒謊道道:“回稟小少爺,剛才有個可疑人物出現在夜府附近許久,貌似有什麼企圖。我們正去詢問,不料那人轉身就跑。果然不懷好意,我便帶著一幫兄弟去抓捕,為夜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不料那小子有人接應,關鍵時刻被人救下,逃走了。還望小少爺處罰小人辦事不利!”
王奉瑞說的是義正言辭,一邊胡扯,一邊還真跪了下來,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果然,小孩子就是好糊弄,夜楠扶起王奉瑞,拿出一兩黃金,說道:“不是你的錯就不怪你了,少爺我賞罰分明,接著。”
王奉瑞一臉高興,伸手就去接黃金,不過卻遲遲沒有接下。因為,他正看見葉楓站在夜無殤後麵,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這要是接下,就是絕對的打臉了,萬一這小子捅破,自己又接了賞金,自己可就是真的完了。若是沒接,這小子捅破,自頂多說是一場誤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分清楚利弊之後,王奉瑞收回手,正聲道:“屬下拿夜家俸祿,此乃小人應做之事。此份賞錢拿不得、拿不得!小少爺你收回吧!”
夜楠讚賞地看了一眼王奉瑞,回頭轉向夜無殤,發現其身後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詢問道:“你又是誰?”
夜無殤感受到夜楠體內那股湧動的渾厚陽力,急忙解釋道:“這是我的好兄弟,葉楓,小弟你不要誤會。”
“姓夜,該不會又是一個親哥吧?”夜楠無語,摸著狻猊那油亮光滑的額頭。
“嗬嗬,小弟莫怪,他是葉子的葉,是我結拜的兄弟。還有,你這畜生也該管教一下了,見人就咬,我奶魂修者,打傷他,不是什麼難事!”一股陰力從夜無殤身上蕩開。在場幾人如瞬間被冬天的寒風突襲一般,心裏生出一種刺骨的冷,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夜楠大驚,急忙運轉陽力抵抗那往骨肉裏鑽的陰寒。
夜無殤也吃了一驚,隻見夜楠渾身火光流轉,自己挨得近,肌膚感覺到了真真切切的灼熱感。自己剛才隻不過示威一下,表現一點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 的實力。那夜楠小子也忒瞧不起自己了,不料,自己剛一示威,這臭小子就激勵反彈,想打壓自己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