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 大不了把命還你(1 / 2)

錢戴抱緊末末,趕緊出聲安撫她:“末末別急,你聽我說,萬事都交給我,我有辦法。”

末末那個急呀,對麵的辣雞都說要滅了她的爸爸了,她不急就怪了!她好想打死那渣渣雞啊,有木有!“你讓開,我要幹……嗚嗚嗚。”

死字都沒能說出口,末末的嘴巴就被錢戴捂住了,錢戴連連在末末耳邊保證:“末末,你就信我一次行不行,我保證,我一定保護好師傅跟你的安全,都交給我處理行嗎?”

末末被錢戴真摯的眼神與語氣打動,想著這麼些年來,這個家夥當廚子、當師弟,當打手也很敬業,也從沒求過自己什麼,她就勉為其難的信他一次好了。

如果他不靠譜,那自己再動手滅了這渣渣雞!

錢戴見末末終於老實了,他這才大鬆一口氣,小家夥好好的跟著自己出來了,可不能讓她惹上是非,不然他可就對不起師傅的信任了。

安撫好了末末,把她擋在自己身後,錢戴這才有功夫搭理,端坐在那看戲的戴力。

剛剛自己兒子與那小姑娘的互動,戴力看在眼中,從那孩子的一舉一動中,他可以看得出來,兒子很在乎那個小姑娘。

在乎好呀!越在乎越好!

他越是在乎,說明這個孩子越是重情義,重情義的孩子比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好掌控,隻有他在乎了,自己才有跟他談判的籌碼,要認回這個孩子的可能性就更大。

錢戴眼睛盯著戴力,腦海中卻在飛速的思考著辦法,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個渣渣放自己與末末離開?才能保全自己想要保全的一切?這是個問題。

至於眼下那渣渣到底在想什麼,謀劃什麼,那都不重要!

心念電閃間,錢戴有了主意。

他望著戴力,調整了下心情,然後緩緩的開口。

“我姓錢名戴,母親在世的時候,嘴裏反複提到的就那麼一句話,我是你們兩人相愛的結晶,所以在我生下來後,因你不知所蹤,為了順利的給我上戶口,不得已,母親讓我跟了她姓,隻是這樣她還不忘了,往我頭上冠上你戴玉龍的姓氏,好以此提醒我,我是你戴玉龍跟錢敏君的兒子!”

說著說著,錢戴眼神有些悠遠,戴力聽著兒子的敘述也有些入神,錢戴見對方認真在聽,他繼續開始講故事。

“自小我就沒有父親,母親生下我後就精神不好,每日裏唯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去守在她以前就讀的學校門口,守在你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小時候的我很瘦弱,甚至一度的差點活不下來,是貧民窟的鄰居好心人,東家一口奶,西家一口粥的把我養活。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因為思念過度過世,幼小的我就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為了活命,衣服撿人不要的穿,被子撿人不要的蓋,為了口吃的,我上菜市場撿爛菜葉,我要過飯,甚至還偷過!搶過!可是因為年紀小,往往好不容易搜羅來的東西,經常都被年紀大的人搶走,那時候的我,活的連乞丐都不如!大家都罵我是沒爹沒娘的野種!你知道什麼是野種嗎?嗬嗬嗬……”